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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书郎是吧?”许判官看了他一眼,“年轻有为,脾气不小,你爷爷性格比你随和多了,郑多,你要好好的管一管它,免得它惹出什么祸事来,祸害到你。”
“瞧您这一脸严肃的样子……怎么了?几百年不见就不认得人了?”胡丽姬妩媚地笑道。
“我就是死了,被烧成了灰也认得您啊,我的胡姐姐,我这不是职责所在,正在忙嘛!”许判官笑道,“行了,这事儿呢,就这么过去了,它既然已经服刑了九百九十七年,四舍五入一下就够千年了嘛,再说它的下场又是这么的惨,案子销了,你们有时间各交一份报告上来就算结案了。”他说完又瞧着胡丽姬,“胡姐姐,有时间咱们一起吃饭啊。”
“好啊!我一直等着你约我呢。”胡丽姬笑道。
我忽然觉得房间变小了,我跟黄书郎都成了碍眼的存在,胡丽姬本就是女人中的女人,这次对着许判官发起嗲来……简直是要人命……
“那蛇精投胎的事?”胡丽姬媚笑着问道。
“它既然已经死了,投胎了就投胎了吧,人死为大嘛……不过**凡胎,就算是灵智还在,不过是聪明些的娃娃,若是现世再犯天条,自然有人收拾他。”许判官道。
“成了,有您的话,我们胡家头上一片云彩就都散了。”胡丽姬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帕子挥出一阵阵的香风来,抛了个媚眼给许判官,“等你约我哦。”
我们三个离开许判官的办公室,胡丽姬却立马变了脸色,“呸!”
“怎么了?”我看着她。
“那孙子当年不过是城隍身边的一条狗,这个时候倒抖起来了。”胡丽姬说完,脸上的怒色又消了,“呵呵呵……这么说城隍真的不在了,天庭也封了……天下之大……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她说完开开心心地扭着屁股走了。
“她什么意思?”我问黄书郎。
“她的意思是——城隍若还在,许判官绝对不敢把千年的刑期四舍五入掉,对蛇精用禁术转世投胎的事也会有动作,城隍不止是失踪了,怕是早就死了。”黄书郎拽了拽我,“咱们也该走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通往五楼的楼梯上正在装修中的三个字,心里大约明白了些什么,黄书郎还有一句要紧的话没说,胡丽姬敢出了判官的本就变脸骂人,显然是有“底气”的,她这种千年之前就化形的老妖怪,只要城隍不在,谁还能震住她?
我跟黄书郎刚刚走到大堂,就看见两个不应该有交集的人站在大堂里交谈——我四叔和张强。
看见我跟黄书郎来了,他们不约而同地噤了声,看着我们俩个,我忽然想到一个相声,某某人见到离休的前局长跟现局长在一起,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也一直大脑抽筋不知道该先叫四叔还是先叫张强,幸亏这种抽筋只持续了大约半秒,“四叔,张大哥,你们认识?”
“我们是老相识了。”四叔笑道,“你是怎么认识张强的?我刚才还想着介绍你们俩个熟悉一下呢。”
“我在大学的时候曾经在张老板的咖啡店打过工。”我笑道。
“哦,这样啊……既然没有外人就更好了,张判官,这次你得给我面子,让我请你吃饭了吧。”
判官?我看着张强……他不是说自己只是普通的巫吗?怎么会是判官?
“不行不行,我还有生意要料理,再说什么判官不判官的,几辈子之前的事了,我现在就是张强,您啊别抬举我了,您来这儿是不是找许判官有事?赶紧上去吧,别一会儿他又去打麻将了,您又找不着他人了。”张强笑道,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看他和我四叔说话,绝看不出这两人有矛盾,反而会觉得这俩人关系很好。
“那行,我先上楼了。”我四叔挥手告别,又看了我一眼,“老刘的事儿你办得不错,明个儿你再去找他,吓唬吓唬他,多敲些银子出来,你别听他哭穷,那小子买衣服都只买换季打折款,实际上有钱着呢。”
“是。”我点头笑应。
出了城隍的门,我第一件事就跟黄书郎一起直奔刘长有躲藏的寺庙,我现在都形成条件反射了,只要是四叔让我干的事,往反着干就对了。
比如这次的事,我真是越想越不对啊,就算胡家多年不接触人类世界,不懂啥叫内事问度娘外事问谷哥床事问X涯,我四叔会不懂?皇甫灿能百度到的事,他能不知道?想来一开始事情就在四叔的掌握之中,只不过他想让我把这事儿给办了,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让我搭上胡丽姬这条线?还是搭上刘家?或者是黄家?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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