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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梵歌傻乎乎的,这点让温言臻愤怒,好像一切有回到了那个时期。
“我有别的男人了。”酒红色的头发挽着,钻石耳钉光芒反射在她的眸低,恰到好处的口红涂在菱型的唇上,很冷漠的说着。
我有别的男人了,温言臻闭上了眼睛,狠狠的,死命的一顶,她因为他努曼行为低低的,哀哀的,发出类似于受了惊吓的小动物的呜呜的声音。
她的紧致让温言臻疯狂,那种疯狂反馈出来了另外的讯息,总统套房,玫瑰花,燃尽的烛光,残余在精美酒杯的红酒,凌乱的床单,卫生间的被用过的避孕套。
温言臻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再狠狠的把自己往她最深处一送,迎接他的是那种灭顶之灾般的包裹,让他可以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
这里,紧紧的包容着他的这里,是不是也曾经容纳过另外的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曾经在她的身体孜孜不倦的索要过。
身下人频频求饶着,阿臻,阿臻,疼,疼。。。
更为大力的抽动着,是的,就是要她疼,疼就会记住,不断的记住,直到热热的液.体洒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温言臻每一次的进入都让梵歌以为身体已经来到了最为的局限,可下一秒钟的进入她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去包容,海绵吸水一般的去包容,指甲紧紧的陷入了他的皮肤表层上,以为是因为身体被弄疼了在报复,其实,好像又不是。
他的每一次进入都让她慌张又不由自主的去欢迎,明明,他粗鲁的很,却又是的那般的喜欢着的那种粗鲁。
嘴里发出的声音像是在控诉却又像是另外一种更深层次的爱的语言。
阿臻,阿臻,疼,疼。。。。。
断断续续的,欢喜的,不能自己,声不成声,语不成语。
就这样在这种要命的情潮的驱使下,承受着他不同以往的欢|爱,承受着他一次次亡命般的冲刺。
她嘴里说了些什么她不知道,外面的天色是不是已经晚了她不知道,车子震动成什么样子她不知道,车椅能不能承受着他们两个人的重量她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在在她身下死去她不知道,直到。。
直到灼热的液.体落在了她身体最深处,相容了,她才知道了!
梵歌知道那灼热的液.体代表的是什么?梵歌慌张了,那是一种连同灵魂都在痉挛的慌张,记忆的坚冰开始松软。
女孩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哭泣着,最初只是在安静的房间里,最后,尖锐的警笛声响起,女孩的慌张的回头。
铺天盖地的潮水汇聚而来,像是要把她掩埋。
“出去,出去,出去!”梵歌缩着身体,推着温言臻,那个趴在她身上纹丝不动的男人。
“温言臻,出去,出去!你怎么能。。。”声音尖锐凄楚。
死死趴在她身上的人仿佛从某场的魔障中醒来,刚刚还硬邦邦的身体瞬间柔软了,也并没有从梵歌的身体退出来,只是很小心很小心抱住了她,亲吻着她的头发,从发顶,到太阳穴,到鬓角,停在了耳畔,呢喃着。
“嘘!梵歌,嘘!梵歌,不要害怕,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有事的。”
安全期,梵歌一呆,是的,是的,是有一种安全期的说法,所有,所有就不会。。
心里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梵歌垂下了眼睛不敢去看温言臻,声音不自然的:“阿。。阿臻,你刚刚,刚刚弄疼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梵歌,对不起。”他道着歉,不住的亲吻她的头发,不住的呵她说着对不起,不住的说下次会注意,声音也不自然。
两个人心照不宣,掩着耳盗着铃,类似躲在角落里舔着各自伤口的兽,谁也没有动,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提出离开这个车库。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倦在车椅上,温言臻没有从梵歌的身体退出来,梵歌也没有让温言臻从她的身体退出去。
直到他在她的身体里迎来了第二次苏醒。
第二次他很温柔,温柔得宛如披在海面上亲吻浪花的曼妙月光,第二次他也没有射在她里面。
极致的时刻,梵歌昂起了头,目光怔怔的落在了方向的通风窗上,没有来由的想流泪。
这一晚,他依然拥着她睡觉,在他们的床上,即使是那般的亲近但梵歌还是在半夜里突然醒来,看着温言臻的脸,心里头慌慌的,感觉从车库离开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分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那些的不一样依然和以往的无数个往昔一般,说不清道不明,没有出处,摸不着触不到。
次日醒来,梵歌没有看到温言臻,倒是阿姨念叨着,温先生书房里烟雾缭绕,秦淼淼按时到来,声音清脆的在念着下一周健身教练给她安排的健身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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