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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声叹息还没吐出一半,忽然听见房间内有响动,像是什么东西翻了。
寒露吓得一蹦,狐疑靠在门口听了听,又叩了叩门。门是从内反锁的:“……小师叔?”
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模糊说了一声什么,紧接着是一声低吟,再接着就是接吻和……和不知道是什么的水声。
寒露目瞪口呆:“我日……”
她傻了有半天,直到屋里传来更糟糕的声音,才猛然回神般火冒三丈地敲门:“权衡你个混账色鬼,你放开我小师叔——”
除了他奶奶的权衡,谁会在这个时候、这个时间、这个房间,在她面前大摇大摆地上演活春宫?!
房间里有人非常不耐烦地扔了什么东西砸在门上,声如震雷,似乎示意她闭嘴。
寒露条件反射地一缩脖子,怂了,勉强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小师叔,你要是不乐意就给我个暗号……”
君燕纾本来还有声音,闻言估计是怕她误会,连个气声都不给了,只听屋里床板吱呀一声。
寒露面红耳赤,这就想拔腿走人,又怕一会儿来人,只好灰头土脸地蹲了回去,捂着耳朵默念从了法那学来的大慈悲咒,试图隔着她自己和一扇门给权衡咒萎了。
少女“恶毒”的内心咒屋里自然是听不到的。
君燕纾屏气凝神等了片刻,权衡却等不住,不耐烦地动了动。
君燕纾收紧了手指,低声而又一本正经说:“别闹,寒露还小,被她听见了不太好。”
他一只手按住权衡的后脖颈,一只手将权衡的右臂锁在背后,俯身其上,将人牢牢压在了床沿。权衡的双膝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头埋在床面,左手抓着床单,黑发流了满床满身,闻言就要起身,声气闷闷的,仍能听出气急败坏的意思:“谁他妈在闹?!”
他的力量不小,君燕纾差点没制住,于是顶了一下胯,将阴茎往权衡体内更深处撞了一下,撞在那一点上。
权衡闷哼一声,腰身软回了床上,任他压住了自己。
君燕纾缓缓律动着,他已经射过一次,精液尽数被堵在权衡体内,动作时发出黏腻的水声。权衡挣扎了一番,终于侧过头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喘息着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比我还饥渴?”
君燕纾沉默了片刻,小声说:“我不知道。我以前不这样的。”
权衡被他气笑了:“你还委屈上了?”
君燕纾委屈得理直气壮:“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真是……”权衡张嘴至少有三句不用过脑子的反驳要说,君燕纾不给他发挥的机会,往深处狠狠一顶,穴肉软媚地迎合上去,快感的波浪从尾椎一路窜上天灵,权衡头皮一炸,全身一紧,手指将布料攥出了漩涡,抬脚踹他的小腿:“操,轻点!”
君燕纾被他踹得一晃,单膝跪下了,阳物从他体内拔出,浊白的液体顺着颤抖的大腿淌了出来。权衡站起了身,有些体力不支地晕眩,弯着腰撑着床,眼黑耳鸣地休息了一会儿,往门口走去:“够了,你应该快点离开,再不走就被那群正道蠢货堵了……”
君燕纾默不作声地上前,将他按在了墙上。
权衡低声骂了一句,也没怎么抵抗,顺着力道向下滑,贴着墙跪在了地上。君燕纾本就站得不舒服,干脆也跪了下来,双膝无师自通地分开他的两腿,双手掐住他的髂骨翼,对准穴口,将他往下重重一压。
“嘶……”前所未有的深度,权衡差点把墙面抓出十个窟窿,向上顶一下,权衡条件反射地往上一抬臀,想要逃开。
君燕纾见权衡要躲,便挺直了大腿,从跪坐变成了端正的跪姿。
权衡也随之向上抬起身,随后察觉到不妙:他们两个的身高无差别,腰线的位置也差不多,此刻君燕纾跪在他双腿之间,权衡的腿分得更开,腰臀的位置也就相应更低。
换句话说,这个姿势会把君燕纾的肉棒吃得更深,而且无处可逃。
君燕纾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双手扣住他的手腕,调整了一下跪姿,开始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权衡差点把嘴唇咬破,被迫迎受这种刑罚一般的鞭挞,挣扎前所未有地激烈,也前所未有地兴奋,急促地呼吸着,像是受辱,又像是在享受。墙面就在门边,他们都能感知到门外绵长的呼吸声,君燕纾不敢太快,每一下都凿得又狠又重,权衡张嘴故意想要发出点什么声音,被君燕纾扳过了脸,把声音全堵在了唇齿里。
门外寒露人麻了。她想躲远点,又怕自己的动作打扰了室内的野性,只好僵硬地把自己当做个看门石狮子。
好巧不巧,有人恰在此刻来探望石狮子——沈天游从走廊拐角处探过了身,隔着漫长的一条走廊,好奇问:“你在那蹲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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