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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停,别摆出这样苦兮兮的表情,要严肃,板着脸儿,目光锐利,像这样。”我身子站直,朝着浅浅冷冷一瞥,她神情一滞,伸手拍了拍胸口。
“这样怎么行?爷们受了惊吓断不会做出拍胸口这样的傻事,他们的要害部位也不是胸口。”我严肃地指出了浅浅的问题,浅浅一脸受教地询问,“那男人要害部位是哪里?”
我沉声道:“自然是裆下。”
浅浅本来发白的脸上霎时飘出一抹红晕,“公主,你……”
“出去之后要叫我青爷。”
“那我们怎么出宫呢?”
穿戴完毕之后,浅浅有些忐忑地问我。
“自然是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我牵着小黄脖子上套的绳索,“齐宣王说我可以不守宫中一切规矩,谁敢拦我不成。”
“可是……”
“别啰嗦了,再唠叨不带你了,小黄,我们走!”
小黄闻声往前奔了出去,我快步跟上,浅浅在身后跑得直喘气,“公主,等,等等我。”
我回过身摇了摇头,“太弱了。”随后又瞟了一眼周围候着的宫女太监,“你们都太弱了。明天开始,绑着沙袋绕珍宝楼跑步吧。”
“是,公主。”众人齐声应道。
小黄亦汪汪地叫了几声,我提脚便踹了一下它的屁股,“现在把你丢进泯江,你一准沉了,明天一起训练,瘦不下来没肉吃。”
我忽然想起当初在启夏关内,秦校尉操练那些士兵,顿时有些心痒,也想把珍宝楼的宫女太监好好训练一番。其实想想,秦校尉比那三个驸马候选都要靠谱,当年我便一心想撮合他和宁致远的,只是不晓得他现在身在何处?
我牵着小黄大摇大摆的从玄武门出了皇宫。
浅浅有条不紊地说着建康城内风雅有名的酒楼茶馆,我听得不耐烦,便问她是否知道城内赌坊在何处。
浅浅摇了摇头。
我沉吟了一下便道,“那就往青楼方向去,反正吃喝嫖赌是一家。城南不是有条红灯街么,我们先去那边。”
说完之后我抬步欲走,浅浅拉住我的手,一张小脸脸色惨白,她用力揪着我的衣袖,“公,青爷,不能去那种地方。”
我眉头一挑,“那里不是纯爷们最爱去的地方么?”
“不能就是不能,若是青爷执意要去……”浅浅将手一松,眼睛转到旁边的石柱,“奴婢只能一头撞死在这石柱上!”她说完之后身子前倾,似乎就要一头撞过去。
我十分后悔带着她一起出宫了。
浅浅以死相逼,我实在无法,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了一个龙蛇混杂的茶馆。
西齐公主选驸马乃是天下大事,茶馆内几乎每一桌都在谈论此事,旁边那说人也在胡诌公主十六年寻亲的苦逼历程,因是个小茶楼,说人也没有屏风遮挡,茶楼内人声嘈杂,他要压下这满堂杂音自然得提高音量,于是他唾沫飞溅,一张脸亦涨得通红。
“当年德馨皇后艳绝天下,听说宝珠公主与德馨皇后容貌八分相似,肯定也是倾国之姿。”
浅浅瞄了我一眼,我低头看着杯中清茶,觉得眉毛画得太粗了些,显得有些怪异。我用手指蘸了茶水,将拇指粗的浓眉轻轻擦了两下。
浅浅轻声地叹了口气。
“我那拜把子兄弟在玄武门当差,他见过宝珠公主真人。”
“真的?”
“自然是真,难道我还唬你不成。”
咦?有人见过我?我转头瞄了一眼那红脸大汉,他兴奋地搓了搓手,“我那兄弟回来同我细细描述了一番……”他说到此处微微一笑,同桌的人便给他满上酒水,“洛兄,请。”
大汉一饮而尽后才道,“说起那宝珠公主当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远远望去,就好似空山之中独自开的幽兰,淡淡一抹微笑,便让人心跳停滞移不开眼。”
浅浅被茶水给呛着了,我叮嘱她喝慢些。
“胡说,你兄弟不过是在玄武门当差,公主路过定然不能直视,他能看得如此清楚,还能瞧见公主望着他笑?”一人拍着桌子吼道。
那洛姓大汉微恼,将手中酒碗往桌上一搁,随后朝皇宫方向行礼道,“公主殿下流落民间十六年,自然感受了民间疾苦体恤百姓,她待人谦和有礼,曾下令无论是朝中重臣还是宫中太监宫女,在她面前皆不用下跪,我那兄弟在玄武门当值,当时虽然隔得远,但他仍旧瞧得清楚,公主面上含笑,既尊贵又温柔,实乃西齐之幸。”
数人齐呼,“实乃西齐之幸。”
我曾以脸皮厚度堪比城墙而闻名于招摇山,此番被这么多人一齐夸赞,我竟觉得脸颊有些发烫。浅浅瞪大眼睛看着那桌几个人,然后又瞟了我数眼,最终埋头喝茶,并用袖子挡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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