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也没想到为什么这样的冰雪山洞里,会有这样一个充满蜃雾的地方。
他一个人在这里呆的太久了,与魔神共生,光是从一数到一千零九已经无法让他保持冷静,于是他现在很喜欢去做一些枯燥又简单的事。比如说,弯下身去研究莲花的形状。
生长在霄玉殿的莲花,连叶的边缘都是冷的。言卿的手指刚刚碰上去,就感觉霜意渗透皮肤,冻结血液。
魔神心思用在打量旁边的环境上,皱眉道:“奇怪,这里总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言卿并没有理会祂的神神叨叨,只是手指往花瓣底下探,想搞清楚它到底是怎么生长出来的。
但他摸空了。
因为莲花底下是一片空茫茫的雾,没有根茎。
魔神突然神情一变,声音冰冷:“言卿,赶快离开这里!”
言卿收回手:“为什么?”
“这里有天道之力,快走!”
言卿:“天道之力?”
魔神咬牙道:“对,这是霄玉殿的本源力量。在这里呆久了,对你我都没好处!快走!”
言卿闻言没说话,手指重新抹上那凝霜结冰的莲花,他在大雾茫茫中,血碧异瞳静静凝视莲心。花瓣又冷又硬,像是雕塑。言卿描摹着那一道道边缘脉络,突然出声说。
“魔神,我们聊聊吧。”
魔神怒极反笑:“你要在这里跟我聊?”
“嗯。”
那株罗霖花像是最初和最后的警示,到现在,言卿也不想跟魔神绕弯子了:“你那么笃定谢识衣喜欢白潇潇,就是因为一碗粥吗?”
话音落地,魔神愣住。
言卿无视祂的僵硬,平静叙述:“惊鸿四年,谢识衣被困在白家,白潇潇喂他喝下一碗带血的粥。你话里话外所有的根据,就是那碗粥,那滴血,对吗?”
冷风卷过寂寂宫殿,魔神陷入了久久的无言中。言卿能感同身受祂的情绪,震惊之余是浓浓的怨毒。
能不恨吗?连最后一个想看自己笑话的筹码都被他云淡风轻说了出来。
他们共生一体,言卿隐去这些负面感情,冷静说:“我能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一本书。你呢,是你身为神的预知能力吗?”
魔神敏锐捕捉到了言卿嘴里的重点:“一本书?”
言卿道:“对。你先告诉我你预知到的东西。”
魔神嗤笑道:“我预知的东西很简单啊,我预知谢识衣会为了白潇潇死在沧妄之海,预知我将会在白潇潇体内重生。不过我的预知里可没有你。”
魔神恨恨道:“言卿,你早该死了。”
言卿点头,然后抬头看着这满室的蜃雾:“是啊,我早该死了。”
他从袖中拿出那块南斗令牌来,黑石做的令牌古朴至纯,上面的血迹鲜艳如初。
春派所有闹剧都因它而起。
当时被卷入那段狗血混乱的剧情里,言卿只感觉糟心吵闹。他、白潇潇、殷无妄、燕见水,天枢、承影,你方唱罢我登场。
山洞,地牢,大殿。打脸再打脸,咆哮再咆哮,像是在草台班子里表演的一处恶俗喜剧,丑态百出。
故事的起因是罗霖花,可是当时人人都被闹剧同化,鲜活生动,情绪强烈。
……没人能看到令牌上深冷血腥的诅咒,和这深入命轮的缘起缘灭。
言卿伸出手去抚摸那些蜃雾:“我曾经以为我是穿越后失去了现代的记忆。但现在我觉得,我就是在七岁那年那场车祸里穿越的。”
“十方城死后,我回了现代,从病床上苏醒,过了十多年的人生。长大后看到那本书,是我回来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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