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庚年抬手挠挠脑袋,听着这话也叹口气:“那晚些我也入宫一趟,这小剑还是给那臭丫头送去,宫里头……指不定就能用上了。”
龚致远闻言,叹气摇了头,此时看看他身边,忽而想起一问:“钦?沈老板呢?你们怎没一起来?”
李庚年一听沈游方的名号,忽而就满脸寒霜起来,气道:“什么沈老板,他死了!不来了!”
“死了?……”龚致远听了一愣,忽而惊惊压低声音,“……怎么,你杀的?”
李庚年:“……”
龚致远见他愣住,信以为真,还慌忙要屏退下人,却被李庚年一把提住了后脖颈,不歇气地就骂起来:“你这猴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我随口说说怎能当真!沈游方还在胥州我就一个人回京了,我没杀他,他好着呢!他如今家财可又更多了,妹妹成了婚,亲家打听这做哥哥的还没娶媳妇儿,说他沈家只剩他一根儿独苗了,得顾念后嗣,立马就拉了好几个姑娘要给他生孩子呢!”
龚致远愣愣看着他:“所以你这是……气走了?”
“不是!”李庚年越说越气,指着龚致远脑门儿道,“你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沈游方那厮同我才没半分干系,他要娶媳妇儿,只要他腰板儿受得住,那娶他十房八房都同我没干系,我赶着回来是因为我想太上皇了!”
“哦。”龚致远了然点点头。
李庚年顺着就问他:“那太上皇想不想我?”
龚致远耿直摇摇头:“不想。太上皇最近跟着行宫厨子学做饭,忙着呢,没工夫想你。”
李庚年面色顿时发苦:“……那温员外想不想我?”
龚致远再摇头:“温兄挂念云珠呢,也没空。”
李康年脸都快青了:“那你呢!你总该想我了吧!”
龚致远听他这么再说下去快该哭了,勉为其难:“想了想了,我这闲人成天没事儿,就想你了。”
李庚年这才满意点点头:“还是你有良心,明年我再给你送羊肉来。”
“可别了!”龚致远赶忙拼了命摆手,“你去年送的做了羊肉干还没吃完呢,晚些去北郊路上你当零嘴儿吧。”
李庚年嘻嘻跟他笑:“那咱们这就走?啊,好久没见着温员外了,可得好好儿逗一逗。”
“还逗温兄呢。如今温兄可厉害了,你别被他逗了吧,也仔细着太上皇再捶你脑袋。”龚致远无奈看着他,直如看着个长不大的孩子,“我还要等知桐他们呢,你要是急着见太上皇,自己先去北郊吧,反正你也不走大门,没人拦得住你。”
李庚年听言即笑:“行,那你叫人取羊肉干给我,我这就上路。”
李庚年别后,方知桐与谭一秋是初五午后到京城的。因此行云珠不能去,寿善公主便也罢了,只说在家中看着儿子,拾掇龚致远与他二人赶了驾马车,从京城嗒嗒走去了北郊行官。
马车从西宫门入内,下车自有内侍领着走,不多时候到了齐昱与温彦之择居的清心台外,还没进殿,三人就见李庚年正坐在殿门屋檐上跟几个暗卫侃大山,还挨个几给他们散羊肉干,驯得干小子服服帖帖的,千恩万谢双手接过。还道:“日后望监军大人多多提携。”就跟被孩子王占了地盘似的。
三人看了会儿觉得很好笑,龚致远出声叫他:“李庚年,你瞧瞧谁来了。”
这时李庚年欣喜回头,未及说话,三人却见他头上竟顶了一个包,立时大笑起来,谭一秋凑到前面就哂道:“哎,李监军,你一回来就被太上皇打了个包啊?哈哈哈!”
李庚年站在上头,从兜里掏了羊肉干就往他身上砸:“头上有包我也是监军,官儿比你大!你小子敢笑我我就去御史台参你,叫你今年什么表功升官的都没戏!”
“得,那倒不用了。”方知桐在谭一秋身后叹气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赶管回京前他揭了董侍郎表亲在淮南卖官之事,拉都拉不住,这是被整个吏部都记上了仇,估摸一辈子都别想升官了。”
说话间李庚年已从屋檐上跳下来,撞了撞方知桐肩膀算作招呼,又笑着一把勾住谭一秋的脖子揉他脑袋:“哟,你小子这多年没见了,怎么还是这么毛躁,真跟长不大似的,平日怎么降得住方知桐啊?”
谭一秋一把将他给推开,晃到方知桐身后搂着方知桐脖子:“再毛躁我也没换打,谁像你。再说了,这世上只有知桐降我的,哪儿有我降知桐的?”
此时殿外笑闹聒噪,早叫殿内齐昱二人闻声寻了出来。来的三人同齐昱行过礼,温彦之上前两步扶起方知桐,与其两相执手打量一番,他忽而红了眼又自愧掩面,方知桐便知道他想说什么,未等他开口就拍拍他手背道:“彦之,云珠入官之事我已听致远说了,既是她自己选的,你也切勿再自责了。”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开局逃荒,怎可饿着我傻相公 我就是安布雷拉 西窗竹 仙魔双修 他们不是人!(无限) 王妃反穿记 男神试婚365天:金牌娇妻有点野 天降横财100亿 别叠被动了,你战力都破万亿了 我有占卜系统 入戏 你怀了我的崽 星穹:我生命星神,开局奖励阮梅 男人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灭了天道后我成了死对头的师妹 前情可鉴 诡中武道 入狱你害的,封心锁爱你哭什么 旧日回响 天下第一怎么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