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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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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深究起来其实很没有意义，也只有身负正义、信仰光明的人会发声质问，而对于身处黑暗之中的人来说，这显得太过于浅显和稚嫩，只有一腔热血拥有韧性还没见识过更多恶意的人才会在意。

于哥谭而言，哪里不是黑暗与恐惧漫延横行，肮脏污秽遍及每一寸土地，谁都不知道这光鲜或丑恶的外表底下埋葬着什么，谁也不知道这片土地上究竟浸入吸收了多少无辜人的鲜血，罪恶在黑暗里开出花，而恐惧将它们摘下，只能尽力把犯罪的种子控制，不让更多的惨剧发生。

“别听到什么都相信，孩子。”说这话时语气低沉，布鲁斯的灵魂就像是已经老去，他自己没发觉，但难得的失去了伪装，面容上透出沉重和悲痛来，一双眼里承载了太多苦痛沧桑，那是被哥谭镌刻留下的岁月痕迹，所有苦难和哀恸都能被体现在其中。

可是年轻的英雄、拥有强大力量的超人是不会明白的，他仍坚持着正义，黑框眼镜下的眼里固执着，他的想法观念毫不产生动摇，“我亲眼见过，韦恩先生，他认为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

谁也说服不了谁，布鲁斯与他对视一眼，沉默不过一瞬，他弯起嘴角笑一下，在这个时候虚假得厉害，沉沉垂下眼看着不知道哪里，“《星球日报》批判那些认为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人，你不觉得有点虚伪吗？”

“毕竟你们所谓的英雄救只猫，都得用一大版去宣扬。”

的的确确是虚伪，这就是那讽刺之处，蝙蝠侠暴躁几次就能招来无数的批判，所有正义立场都在排挤斥责他，而他们自己所宣扬的英雄，救一只猫竟然用一大版？

布鲁斯实力嘲讽，表面上仍旧淡淡的，其实已经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以及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之间可没共同话语。

然后掉头来救场的是小甜心，她摸着糖果回来了，揣了一兜带回来给布鲁斯，还在老远外就看见他心情不太好的模样，登时超级生气气小本本记仇，认真记下了那个倒霉猪儿虫小记者，也不管她的公众场合要注意形象的准则，迈着小短腿腿飞快跑过去，牵住了布鲁斯的手爪爪，她冲他摇了摇小爪子，之后一颗糖就摁在了他手心。

被安慰的布鲁斯站在她身后，而小甜心看着那个小记者就是一脸记仇的凶恶表情，她心里打的算盘是什么暂时不说，反正克拉克对着那个熟悉的‘即将要选一个幸运小朋友来坑’的眼神儿，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艰难维持了现在的淡定神色，然后：……告辞，惹不起难道和躲不起吗？

恰了巧阿尔弗雷德也提示布鲁斯，时间已经到了，可以去取那个丢在角落的小东西了，这种事情根本不用顾忌小甜心的其实，但是想到了那个与小丑极其相似的男人，布鲁斯还是让她待在上边，他得要自己去取。

小甜心：好嘛，没事，都听你的。是相当纵容的态度了，也根本不以为意。

不过等到布鲁斯上来也该是会找不到小甜心了，因为她又被突然冒出的Joker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不得不先一步离开回家。

刚刚她和Joker和莱克斯一并走的，然而中途一位超帅的短发小姐姐叫走了莱克斯，好像是有什么极其要紧的事，小甜心迷茫一下，想是不是糖果要飞了，抬头就看到了Joker扯着嘴角露出一个愉悦的弧度，他的眼里尽都是疯癫和快意，显然的，直白告诉了她，这就是他干的。

Joker不自己搞事又不代表他不让人去搞事，看不过莱克斯当然就是要搞他，比如说截走了他实验室里不少数据和东西，比如说炸了他的卢瑟大厦，再比如说给卢瑟集团的股份带来点小的动荡，这都不过是一些小玩笑而已。

莱克斯最开始找到Joker，想要把他牵扯进来的时候怎么会没有想到这，算是有心理准备，很无奈冲女助理摊了下手，然后就吩咐了助理替他去拿糖果，而他暂时有事要离开下，毕竟有心理准备不代表他不处理这些事情带来的后果。

第49章跑车在回程路上飙得飞起……

跑车在回程路上飙得飞起，小甜心其实有理由怀疑，Joker一定没驾照，就算有那也是他买来的，因为她眼尖地看到，Joker对于车上的这些东西根本就是瞎几把乱搞，他开车靠的不是技术，是超强的反应力，反正重点只有方向盘、刹车和油门，其他的有关系吗？没有！

车技什么的都是疯来，从侧脸看去Joker的神色淡淡，他好像不太开心的模样，外边一闪而过的灯光落在他眼眸里飞速划过消逝，微弱如星火的光亮映入又陨落，周而复始，他眼底浅淡的绿意被更加稀释，变得透亮一般。

Joker的眼尾也有细细的纹路，在他安静不动的这时候像是凝固成了雕像，然而Joker很快就注意到了身旁这道目光，脸仍旧朝着前方不转动，如果是他一个人的话那么飙车路线开成朵花的形状都行，但车上又不只他一个，那只小甜心娇气软乎还怕疼，一哼唧起来就没完没了，为了避免面对那种糟糕境况，最好从根源上就断绝这可能。

就只是眼珠轻飘转过去一下，看了那个小姑娘一眼，嘴角慢慢上扬，吐出的话仍旧是起音略高，像是戏谑轻慢的语调，“是什么让你这么看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小甜心？”

“晚上见到了小蝙蝠，难道你这么快就要叛变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一边眉毛上挑，嘴角的弧度扯得略大，笑得很不是滋味，也就俗称不开心，即便是和他的小甜心说话，也都是不太开心的模样。

软乎乎一团的小甜心歪头看着他，摇了摇脑壳，又自己趴过去枕在他手臂上，在手弯弯那里把头放好，就伸爪子拽着他的袖口，把那一截露出的衬衫袖口在手里rua来rua去，闷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她就是很疑惑不解，所以很直白说了出来：

“Joker，你不开心都不和我说。”就是这个原因导致她也不是很开心了，起码没有一开始那么开心。

男人听见这回答疑惑偏了一下头，只是目光仍看着前方，他的语气依旧淡淡的，听不出来什么意味：“难道小蝙蝠都哄不好你？还有超人、你的朋友，卢瑟。”

他还是很固执在蝙蝠侠和她曾经认识相熟的人身上，可是对于现在的小甜心来说，喜欢蝙蝠侠和对Joker有担心这根本不冲突，而余下那些人，她都不记得的，只见了一面能有什么想法呢？而即便有什么感官，可是他们怎么会比Joker更重要？

“可是他们都没你重要呀。”就很轻飘飘出口了这句话，而小甜心半点不虚不豁人的，她不说谎话，在对于Joker的时候坦诚直白得傻楞楞的，可是她眼里明明有难过，就因为Joker的不开心和他的遮掩。

但是小甜心还是很甜的，想一想这是自家的Joker不好嫌弃他的，那么就小心哄着嘛，哄就哄，她哄人从来不输的！一下子在他手弯弯里乱蹭，再抬头起来时额前的短发都乱飞炸起，她弯起眼笑得可甜可软，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气质一下就张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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