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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不久,李璟和秦子裕等人陆续前来,也都是略坐了坐,担心李观镜身体吃不消,很快都离去了。傍晚时分,琳琅见李观镜仍旧穿着整齐,问道:“公子在等谁?”
没等李观镜回答,那姗姗来迟的人终于进了门,李观镜见柴昕平安无恙,心里踏实了不少,便放松地靠在榻上,一边看着柴昕向入画叮嘱各项补品的用量,一边忍不住失笑道:“几日不见,你怎么成养生行家了?”
“俗话说,久病成良医,你如今都对医理有些了解,懂得给自己加药了,你身边的人会养生也是应当的。”
李观镜听出柴昕话语中的责怪,温和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入画和侍墨将东西搬出去,琳琅向柴昕笑道:“方神医说公子须得早些歇息,等等我来接校尉去用膳罢?”
柴昕点头答应。
待到屋里只留下两人时,柴昕面上的笑意散去,她坐到李观镜面前,默默看着李观镜消瘦苍白的面容,过了好一会儿,方开口道:“都怪我。”
李观镜一愣:“怎么了?”
“药引不是冲你去的。”柴昕自责地垂下头,“是有人想要揭露我的事。”
李观镜刚放松下去的心又不由得被揪起来,忙问道:“谁发现了?”
“暂时没查出是谁。不过你出事后,有次子裕去看我,和我说云韶府里是药引,并不是毒药,我想起那日……那日的事太巧了,我便去军营里查了查,发现前段时间大夫给我开的药里有红花和益母草,待我再去找那个大夫,发现人已经失踪了。”
“是军中的大夫?”
柴昕点头。
军中的大夫都是登记备案过的,不会无缘无故失踪,更不会失踪而无人追查。李观镜思及至此,问道:“朗将军可知道此事?”
“我没敢去问。”柴昕解释道,“那是军中最寻常的大夫,我若去问朗将军,反而会显得奇怪。”
李观镜点了点头,觉得柴昕思虑在理,便提议道:“不如找思源帮忙。”
柴昕叹了口气,道:“他告了假,去五台山接妹妹去了。”
“这……”李观镜一时想不出对策了。
柴昕托着腮,喃喃道:“阿镜,你说这幕后之人是想做什么呢?”
李观镜抬眼看柴昕,心中有了推论,但一时不知该不该说。
“是针对我阿耶,对罢?”柴昕嗤笑一声,“只是不知道这无实权的太尉哪里值得被害。”
“这话说得不对,便是致仕的官员,也有人情关系留在朝中,何况你阿耶还在朝里。”
“如此说来,那我还得先弄清楚阿耶最近在做什么,又和什么人有往来。”
李观镜点点头,略想了想,问道:“说起最近的事,太尉在何时与你提起北衙禁军一事?”
“少说也有一个多月了,我阿娘先扛了一段时间,后来被阿耶呵斥了,压力才到了我跟前。”
十七年前,太尉夫人因久久不孕,又十分善妒,差点被休弃,幸好在最后关头,她还是有了身孕,这才将妾室拦在了家门外。这一胎对于太尉夫人十分重要,本为女子的柴昕就这样变成了“男儿”之身。柴宣对夫人始终无甚情谊可言,对柴昕也缺少关怀,这糊涂爹爹始终没注意过自己孩子的真正性别,甚至在柴昕十来岁时便将她送进了军中,她这么多年隐藏下来实属不易,若是去往北衙禁军,便是入军检查这一道关就过不来。
太尉夫人一念之差,将整个太尉府的生死都压在了柴昕身上,这件事如同一把巨剑一般悬在柴昕的头顶,随时会要了她的命。
柴昕见李观镜又在发呆,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不满地问道:“你又在同情我的遭遇了?”
李观镜按下她的手,皱眉道:“我是担心。现在看来,北衙禁军或许面临着至关重要的改制,消息走漏了出去,有人感受到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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