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霍澹不相信,揪住罗太医衣襟,“你再给朕重复一遍!”
罗太医额上冷汗涔涔,硬着头皮说道:“将去之人的脉象正是如此,姑娘体温冰凉,没有温度,这是极其不好的征兆,但是臣方才看了看姑娘的瞳仁,一切如常,瞳距正常,呼吸绵长,并未半分将去迹象。”他不信神,也不信佛,信的是医书上记载在册的文字,道:“这实在太过反常,臣才疏学浅,也是第一次碰见此种病情,但只要有一息尚存,便就有法子相救,待臣回去翻阅古籍,许是能找到救治的药方。”
闻言,霍澹渐渐松了手,面色稍稍缓和下来,但仍旧让人胆战心惊。
杨医女道:“禀陛下,此前姑娘身受重伤,臣在为其诊脉时,也是跟罗太医一样,发现姑娘的脉象极其微弱,臣正欲禀告陛下此事,姑娘便醒了,臣认为是自己医术不精,误判了,这才没说。姑娘养伤期间,臣日日为姑娘请脉,发现姑娘脉象一贯如此,只是比昏迷时好了一丝,但是脉象同样也很弱。”
霍澹惊讶,满腹疑问,“一直都是?没有好转的迹象?”
杨医女点头,回道:“一直都是。”
霍澹低敛眉眼,紧锁眉心,指腹摩挲着白玉扳指,动作越来越慢。
阿婳身子一向硬朗,不像是身体抱恙的模样。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脉象微弱或许是因为阿婳筋脉藏得深,所以脉象诊起来与旁人不同而已。
普天之下能有几人如此?阿婳果然与旁人不同,天命不凡,原来她从出生便注定了要作他的皇后。
如今已是深秋,夜风沁寒,他抱着阿婳跑了一路才回到寝殿,她在路上吹了凉风,体温正是因此才变凉的。
既然呼吸正常,那她人便无大碍,他又何须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
“你们听着,朕要她性命无虞,早日醒来,若是她有个闪失,朕要你们二人脑袋搬家!”霍澹垂在身侧的手掌攥紧拳头,狠戾道。
“臣自当竭力。”
罗太医、杨医女双双惶恐,跪下齐声道。
“今夜之事若是泄露半个字,你二人同样性命不保!”霍澹警告道。
两人齐道:“臣等守口如瓶。”
两人一刻不也不敢耽误,匆匆回到太医院查阅医书,希望能古籍中寻得这类似症状。
怡和殿,霍澹寸步不离地在床边守着赵婳,一夜无眠,第二天顶着张憔悴的脸照旧去了紫宸殿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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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太后临近生辰,司制房一早便送来几套衣裳,许太后正一件件试穿。
一宫女进殿,在深受许太后信赖的大嬷嬷晚秋耳边说了几句,晚秋急急去了许太后身边。
“娘娘,陛下昨夜又将那赵姓琴师带回怡和殿,那琴师不知使了什么招,在陛下跟前昏倒,陛下就将人抱回了寝殿,听说陛下守了她一个晚上,今早满脸倦色上朝去了。”晚秋低语道。
许太后挥手让殿中侍从退下,缓缓坐上软塌。
唇角向上扯了扯,许太后冷笑,一语道破,“哀家倒是瞧着她是故意的,女人只要稍稍动动手段,在男子面前示弱,这男人啊心都疼死了,舔着脸往她身上贴。咱们这位皇帝,跟他父王一个德行。”
“当年先帝在世时,娴妃不也是这样,身子隔三差五出毛病,先帝没少往她宫里跑。”
许太后口中的娴妃,真是霍澹生母。
晚秋追随许太后从皇后到如今的太后之位,忠心不二,一心为了她主子,便献出一计的,道:“奴婢是担心陛下因此冷落了许贵妃,不如我们就借此机会将那琴师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了?若是陛下动怒追查起来,也只会追责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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