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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过了一刻钟,秦水凝才走了出来,小佟把车停在医院门口,谢婉君则在旁边抽烟,明明看到秦水凝步步逼近,还是有恃无恐地吸着,烟也不丢。
秦水凝冷脸问她:“你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我与你说的话半点儿都不放在心上。”
谢婉君又吸了一口,讥嘲道:“你与严从颐有说有笑的,怎么这么快就舍得出来了?还要与我生气,我脾气臭,比不得严从颐温和,你可想回去?我晚点儿再来接你。”
秦水凝不与她废话,上前直接将烟给掐了,顺便收走她手里刚拆开的茄立克,径直打算上车:“我看你还是不饿,待会儿我吃我的饭,你光看着好了。”
不想谢婉君杵在原地没动,秦水凝到底舍不得,扭过头无奈地看着她,虽知她素来醋性大,可也实在想不通刚刚那种情形有什么好醋的,她与严从颐谈天还不是聊她的病情?难不成还能谈情说爱?
谢婉君幽幽开口:“你晚出来一刻,我就抽一支烟,你再晚出来一刻,我便再抽一支,你大可以试试看。”
秦水凝心已软了,觉得她孩子气,主动拉着她上车,解释起来:“你当我愿意在医院里多呆?和严从颐又能说什么,还不是聊你,你自己不把身体当回事,我也跟你一起胡闹不成?来时哄着你,出来了还要哄你,真是霸道。”
待两人吃起了中饭,位置也是秦水凝选的,一家粤菜馆子,谢婉君吃了两口就不肯再动了,显然不合她胃口。
小佟独自在另一桌吃,四下再无旁人,谢婉君才与她说起:“他都把手摸上我的胸了,我还不能走?你倒是大度,乐呵呵地在旁边看着,就我小气,我霸道……”
秦水凝没想到她是在气这茬,默默给她又盛了半碗粥,强势地放到她面前:“我怎么没看到他摸你的胸?当真如此,我们回去大闹广慈医院好了。人家手里不是拿着诊器,按的也不是你的胸,而是心脏。”
“心脏与胸差到哪儿去?你就是未当回事罢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般保守?”秦水凝本想说那晚许世蕖帮她戴披肩的事儿,又觉小题大做,不过是应景的礼数,她也不想去置喙谢婉君应酬时的人际交往,话说到这儿了,才顺势提了一嘴,“陈万良之流搭你的肩、揽你的腰时,你怎么不起身就走?严先生是医生,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好。”
谢婉君觉得她这话说得就不中听了,粥也不肯继续喝,头头是道地反驳起来:“这能一样?我本就不想去医院,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去自找不痛快,还得为之付钱。陈万良那些臭男人虽急色了些,哪里敢真的动我?揩个油罢了,同为男人之间他们也是勾肩搭背的,我不觉得有什么屈辱。更何况我要借他们的势,否则如何谈生意?我自然会想方设法地从他们身上捞到好处。”
她自有一套逻辑,秦水凝无从指摘,可自己何尝不是私心作祟:“我并非叫你像刚刚对待严医生那般对待酒桌上的人,可我知道你并不乐意,就不能尽量躲着些么?”
谢婉君怨怪秦水凝心如冷泉,一向泰然自若不会吃醋,如今人醋了,她却愚钝地察觉不到,一门心思咬住人情道理:“我怎么没躲着?你当我乐意上赶着送上去叫他们碰么?一个个肥头大耳的,但凡卖相好些,我也要去摸他们的,看谁心里膈应。”她眼中闪过一丝嫌弃,“罢了,不堪入目,还脏了我的手。”
“许先生和倪少爷算卖相好么?你可挑他们下手。”
“你可真机灵,这二位倒是可以……”
谢婉君正煞有介事地点头附和,她不过是就事论事,哪里能真做,猝不及防对上秦水凝抬头送来的冷眼,连忙闭上了嘴。
两人对视了许久,谢婉君头回露出说错话的表情,小心地打量着秦水凝,等她开口,秦水凝脸色愈绷愈紧,最终还是放松开来,不容拒绝地说道:“把剩下的粥喝了。”
谢婉君捧起碗舀了个干净,亮给她邀功请赏:“够不够?不够我再吃半碗给你看。”
“再吃点儿鸡鸭肉,剩的那个虾饺也是你的。”
“好嘞。”见她表情恢复如常,谢婉君艰难地啃着虾饺,嘀咕起来:“这家馆子忒难吃了些,近几年上海开了好多家川菜馆,我还没吃遍呢,昨天稚芙给我打电话约我吃饭,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去,我们吃川菜,比这些好吃多了。”
秦水凝却不觉得难吃,这家馆子还是常来的,闻言不咸不淡地说道:“严医生叮嘱过,你的胃不好,要忌辛辣,别想了。”看她蹙着眉头不快,又加了一句,“你若非要去,就将我瞒好了,管你和许小姐吃多少家,一概与我无关。”
谢婉君哪敢不带她,忙说:“听你的,全听你的,自然要与你一起,秦师傅比我这个当老板的还忙,请您吃顿饭才不容易,我就眼巴巴地等着。”
“等什么?”
“等您宠幸我啊。”
秦水凝忍俊不禁,同样阴阳怪气地回她:“谢小姐言重了,您是大主顾,我将您伺候好了才是。”
谢婉君夹起碗里剩下的半个虾饺,向秦水凝递去:“你既疼我,就帮我把这一半吃了,我是真饱了。”
其实半个虾饺即便是剩下了又有何妨,可那是秦水凝交代给她的任务,她就势必要完成。又好比小兽凑在一起互舐,用同吃一份食物来表达亲近,外人是断不准许的。
秦水凝直接凑上前去,就着她的筷子吃到了嘴里,咽下后拿出帕子擦嘴。
谢婉君自诩脸皮极厚,然秦水凝但凡孟浪了些,害羞的便是她了,见状连忙瞻望了一圈,低声啐道:“有人看着呢。”
饭后两人又去了珠宝店,就在霞飞路的另一段,秦水凝自然从未踏足过。她又不懂这些,火油钻虽然颜色各异,看起来也没什么太大分别,不免觉得谢婉君破费,她虽不习惯戴首饰,到时候也是势必要戴起来的,简直是自找麻烦。
谢婉君仔仔细细地挑拣半天,店老板显然认识她,一门心思将保险柜里锁着的顶级货都拿了出来,谢婉君捏着钻石往秦水凝手上比,始终没挑到全合心意的。
她眼睛尖,瞧见了保险柜里始终没动过的一颗成戒,命老板拿出来,大抵觉得那老板是瞧不起她不成?还藏着掖着的,可真小气。
老板有苦难言,说那是已经订出去的,主家是大外交官的太太,明日就会来取。
谢婉君便叫他拿出来看看,她又不会偷走,瞻仰罢了,即便眼下上海再无第二颗,她大方付订金等他进购便是,谁也跑不了。
秦水凝本想劝她作罢,到底没拦住,于是只能听之任之。
老板将戒指取了出来,没想到是那样漂亮的一颗蓝钻,听他介绍道,洋人将这种钻石取名为“海洋之心”,还真是不虚此名。
谢婉君一眼就看中了,之前不论是粉的、紫的,还是绿的,都觉得不衬秦水凝的气质,这颗倒是正好合适,可惜已经有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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