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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摸点东西防身,却发现储物灵器不听使唤,掐了一把大腿……很好,没有任何感觉。
“我这是在做梦?”成蹊蹙眉。
他看了看雾蒙蒙的天空,再往四周看看,十分诡异的是,不管是尸体,还是血流,又或者是风向,全都朝着一个地方去,仿佛某种冥冥之中的指引。
成蹊不得已顺着血河流淌的方向走去。
长街,酒肆,茶楼,甚至还有有武器铺子,笼香雪分院,以及三重天仙官驻守的灵楼。这里原先应当是一座相当繁华的大城,而现在堆满了尸体。
成蹊不知在梦境里走了多久,起初的街市还是完整的,走着走着便出现了剑痕,而后便是倒塌的房舍,和一大片被削平的场地,以及汇聚在场地中央的尸首。
累积成一座高山的尸首。
尸山之上正静静站着一个人影,长袍广袖,长发委地,一身与血同色的红衣。他四周浮动着密密麻麻的咒文,猩红的,扭动着,如同亿万扭曲的活物,遍布了整个天幕。
世人枉死的魂魄在哀嚎,对着天地哀嚎,挣扎,从血河中伸出无数密密麻麻的手掌向上抓去,却被无形的剑意斩碎,落成漫天的血雨。
而尸山上的人却在唱歌,哼着一首小调,微沉的男声,愉悦而轻快。
成蹊忽然一阵反胃,他感觉自己喘不上气,腿一软,跪倒在长街边,即是隔了这么远,甚至在梦中,他依旧能感受到尸山之上,那人身上的戾气和杀气,这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他心跳如擂鼓,甚至有一丝抽痛。
成蹊扒拉着墙壁站起来,他后退一步,心里想着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这是犯了什么天条要做这样的噩梦,他转头就想逃跑,后脑勺却撞在一人身上,紧接着他的眼睛便被蒙住了。
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呢喃——
“不要看。”
“不要听。”
“不要想。”
“闭眼,然后醒来。”
成蹊颤抖着闭上双眼,狂乱的心跳声逐渐平静,他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带着潮气的空气涌入肺腑,稍稍和缓……然而还未来得及平复,就嗅到了一丝血腥味儿。
成蹊睁眼,晨时的阳光落在眼里,亮闪闪的,然而那股血液的腥甜气依旧萦绕,结合梦境,成蹊再忍不住,弯腰吐了出来。
“小友倒也不必如此,我宿醉都没吐这么狠过。”沧桑的男声传来,成蹊吐出两眼的泪花子,他抬眼,泪眼朦胧里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梦境里,也不在那个荒镇的界碑边,他在一个荒草丛生的破庭院,对面的石桌边此刻坐了一个人,沧桑倦怠的中年人。
蓬头垢面,穿着身洗到发白的青衣,下巴上是凌乱的胡茬,腰间挂着只小葫芦,他倚着桌面,袖子在桌子上擦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你是谁?”成蹊本想后退一步来表现他的警惕,但他一则刚吐完,实在没力气,二则他已经换了地方,没有队友在身边,对方想杀他早杀了。
某咸鱼静默了一小会儿,又就端端正正坐回了小石凳上。
“喝酒吗?”中年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摇了摇小酒壶,成蹊看着对方手里的东西,捂着自己的胃摇头,“还是免了,前辈喝酒,我自去寻口水喝。”
成蹊看见不远处有口井,忙走过去打水,结果往下一看,井绳断裂也就算了,里头此刻躺着一堆死不瞑目的尸体,他默默把探出的头又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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