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上面的时间渐渐接近那个先前按下的按钮,陈苒感到自己还是缺少了耐心。
当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陈苒在尾随江煜走出电梯的第一秒钟,就问道,“江老师,你一直都在二中任教吗?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为什么这么问?”酒精还没有完全从他的脸上退去,双颊上透着一层酡红,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没有原先那样刻意营造出来的距离感。
陈苒扭头看他,似是而非地说,“因为听你的国语不像是本地人,觉得你可能去别的地方学习或者工作过。”
江煜眼角保持着毫无防范的微笑,“我国语的启蒙教育不是来自于父母,而是小时候看的新闻节目。翡翠台那类电视台的普通话比较特别一些?从那里学的。”
“就没有去过别的地方?”陈苒还是问。
江煜脚步放慢了一拍,看看陈苒,似乎对他的锲而不舍感到有一些疑惑,但还是回答说,“先前去日本留学过,在东京呆了六年。”
“那岂不是已经回来了六七年?”陈苒脱口而出。
闻言江煜驻步。他转过身,带着疑惑和探究的眼神打量着眼前这个眉头轻锁的青年,但他显然不知道,自己脸上袒露出来的茫然,逐渐就点燃了这青年心底的某根火苗。
尤其是,他还问,“我们以前见过?”
陈苒暗自苦笑,但对于某样事情的擅长,令他不至于在这个时候抓襟见肘。
“江老师,你不记得我了吗?”他说着,走向前去,对方出于本能一步步推开,而后就被他逼到了墙上。
陈苒亲眼看见江煜眼底的那片疑惑在这样近乎没有距离的距离里荡漾开来,化作了一片了然。就在他紧接着不可避免地露出惊骇的神情之前,陈苒先一步侧过头吻住了他。
“这样呢?总该想起些什么了吧?”一个力道很轻的吻,却保留了足够长的时间,陈苒感觉到他鼻息里淡淡的酒味从自己的鼻尖沿着鼻翼铺开,呼吸也变得跟踩在雪地里的脚印一样,一个深一个浅。
江煜带着震惊注视着他的眼睛,过了好久,才慢慢回答,“是你。”
“对,是我。”
陈苒勾起了嘴角,也许是因为怕他跑掉,也可能仅仅是因为想要接触,他一边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另一边手抬起来扶住他的后颈,胳膊肘简直就是夹住了他的肩膀。
发了狠似的,陈苒再度吻了下去。
舌尖舔过齿龈,从微启的牙关里探进去,感觉到怀中的人并没有反抗的倾向,陈苒开始放心地挑动他舌底的敏感神经。
久违的欢愉让陈苒忘记了一些必要的事情,手不知不觉就伸进了江煜的衬衫里,爱抚让彼此的呼吸都变成了凌乱的脚步。在走廊明晃晃的灯光中,他们像一对舞者忘记了原定的舞步。
后来陈苒再次把江煜压到了墙上,呼吸很深,眸色更深,贪婪一样舔了一下他的上唇,露出了妖魅的笑容,颤着声音说,“叔叔,我们不要站在这里了好不好?”
江煜因为激动而冰凉的手指摩挲着他衬衫上还没有解开的最后一颗纽扣,呼吸压抑得一场暴风雨之前的乌云,他吃力地咽了一下喉咙,瞳孔就要缩成了一个黑点。
“我很热,想吹空调。”他把头搁在他的肩头,亲吻着耳垂上那片柔软的皮肤,热气一阵一阵的,让那里的变得潮红。
灌进江煜耳朵里的话不但是沙哑的,而且带着潮湿,又痒又撩人,他听见陈苒说,“带我回家吧。”
进门之后发生的事情已经分不出谁比谁更急切,自然没有顾上换鞋,陈苒站在宽敞的客厅里环视了一番整间屋子,转过身时发现江煜把右边那面书架墙的其中一片书架打开,一见到里面呈现出来的那个洞天福地,陈苒二话不说就拉着江煜走进去。
卧室很小,只有床和一张简易的梳妆台。
但只要有床就够了。
陈苒把江煜压到了松软的大床上,顺利地在黑暗中解开了他衬衫的所有衣扣,吻也随着那些纽扣的解开而降落,直到江煜的腰线在陈苒的抚摸下克制又轻微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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