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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推开油灯,从桌上仰起身来,偎在我怀里略有幽怨地道:“……奴家整日都守在家中望夫归,哪来的气力装神弄鬼?”
我只笑笑便垂头去吻他的脸颊,心底早已料定了那一抹蓝衣的身影是他,想到这些天对他有所怠慢,又看到他眼底的那两抹青黑,便有些怜惜地低声唤道:“大哥……”
“学程,怎么又唤我大哥?”他忽然直起身,两弯细细的眉拧起来,双臂圈上我的脖颈,勾过头忿忿地在我唇边咬了一口,继而用娇气的嗓音道,“还是戏子吧,我喜欢你唤我戏子。”
我在他身侧坐下,他便顺势将分开的两腿攀在我的腰际,湿润的小舌从唇中探出来,又堪堪收回去,很快勾起了我的欲望。我抚摸着他圆润的臀和光滑的脊背,拨开他白绸的亵裤握住那半抬头的艳丽物事,略显粗糙的指节一寸寸探入两股间柔软湿热的小.穴,在他低低的呻.吟中吻上微张的唇:“你现在已经不是戏子了,我的春雨……”
“春雨也没有戏子耐听。”他不满我缓慢的动作,径直移开我的手指,扶着我的双肩对准那硬挺的器物坐了下去,将自己热烫的肠壁紧密地包裹在上面,软下身子幽幽地叹了口气。“戏子这名听起来,忒贱。”他微缩着穴口,凑过头来与我含糊地吻着,一根纤指又伸到我们两人交合的地方,在我的根部柔柔地按捏着,将自己的胸膛与我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轻舔着我的唇角道:“我这辈子呀,就是贱在学程身上了。”
我听罢心中一动,起身将他抱到桌上,腰身一挺便进入到那甬道的更深处;他猝不及防地轻叫一声,看向我的目光含着薄薄的嗔怨。我微眯着双眼享受这分热窒,也懒得再抽动,就着交合的姿势伏在他身上,满足地吻上了他的锁骨。
“今儿个可是出了甚么事故?”戏子伸手抚上我的眉心,许是看出了一些异常,便担忧地问道。
“无事。”我也不知自己的异常在何处,便安抚地对他笑笑,伏在他平坦的胸膛上仔细嗅着,颇有些迷醉地问道,“身上好香……你涂了甚么?”
戏子抬起手背闻闻自己,嗔道:“香?我这身上哪里有香。”
我不再言语,低头又在他身子里开始了新一轮的耕耘,心中始终觉得这幽然的香味似曾相识。
夜半戏子沐浴过,干净清爽地偎在我胸膛上酣睡,明明是心满意足的神态,却在三更时坠入梦魇,口中的呢喃带了些许抽噎的泣音,又有些面对着兄长难以言状的娇嗔和安然,哭哭笑笑的模样实在滑稽极了。
我耐着性子听了大半夜,才听出他唤的是:
“凤哥!”
作者有话要说:
第27章
听到这两个字时,有一瞬间我感觉怪异极了。
撑起身去看戏子,他却已从魇中挣脱,身躯在我的胸膛上偎得更紧,呼吸变得平稳起来。我对着苍白的月光端详他不着粉黛的素脸,又想起今日在小树林里遇上的那个蓝衣的潘金莲,眉头渐渐紧了起来。
清早,我对睡眼朦胧的戏子道:“戏子,你的十三咳是凤喜儿教的罢?”
戏子一愣,神色变得不自然起来,裸.露的上身与我分开,双手绞着身下的被褥道:“为何……要提起他……”
自从豫西那年我在梦中开窍,记起自己有个名为凤喜儿的故人后,戏子便很害怕我提起他,也常常是十分痛苦的神态;因为怜惜他的过往,我便也鲜少开口去问,可这次却是不得不问了。戏子瞧见我凝重的神色,许是怕我生气,便敛下那紧张的神色,低头道:“是。”
我见他上身裸.露在外,有些怕他着凉,便面色平静地将他揽入怀里,披上衣裳道:“那他饰潘金莲的时候,身上穿的可是蓝衣?”
戏子吃惊地看着我,随即困惑地道:“是。”见我紧蹙着眉头默然不语,他便轻声问:“学程,到底出甚么事了?凤喜儿他……”
“无事,吓到你了。”我伸指抚平自己的眉头,朝他展颜笑笑,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记,又抱着他埋进温暖的被褥里,对这个温软的丽人道,“时候还早,再歇息会儿罢。”
那双漂亮的眸子一眨,原先的惺忪便被清明所取代,背过身去嘟囔道:“不想睡。”
我了然地凑上去,寻得那软腻的耳垂便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掌心也绕到了他小腹上已有些湿腻的部位,哑声道:“不想睡,那是想做些别的?”
我的手就像一把火,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他的全身。他回过头来激烈地吻着我,柔软的舌像是要将我吞吃下腹似的在唇瓣间游弋,那燃起的热情让我有些承受不住;扬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臀,翻到他身上便寻得那销魂的热地深入了进去。
我想戏子对我的索取应是极为乐意以及欣喜的。
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些年头,不再年轻的他时常因时间的流逝而感到惶恐,可我始终没有因为厌倦他的身体而厌倦他,甚至也以同样的热忱来回报他,这让他感到莫大的满足与愉悦,也相信了我是真的爱他。
今日没有早课,我便陪他一起在床上耗到了午时,直到日头已有些偏西才与他吻别,神清气爽地夹着书本到了学校。昨日的种种怪异,我已懒得再去想它,只当那是我和学生们一起做的诡梦,实在没必要去深究到底;我的戏子还在身边伴着我,两人虽不能出这南京城,日子却也还算过得和煦。
我来到校门前时,隐约看到存放书籍的六角楼下站着一群形貌陌生的人,依打扮来看,不像是本地人;待为首的那个回过头,对众人用日语低声嘟囔了几句后,我的心倏然提了起来。
略微迟疑了一会儿,我的嘴角便扬起一抹惯有的假笑,拄着拐过去,摘下帽子与他们攀谈起来。混在他们中间的洋人特使告诉我,为首的那人是带着学术旅行队来研究调查的日本特派员佐佐木亮,想来这个天主教出资建立的混合学校听几天课程,希望我能酌情为他们安排。
在我心中实是很不情愿的;可我也知道这事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因为他们腰间的枪支都明晃晃地挂着,好似在向我昭示着权威一般。我的目光扫过这些贼眉鼠眼的日本人,忽然在其中发现个娇小的身影。
那人站在一丛芭蕉叶后,正出神地凝视着我,见我看他便抿起嘴微笑起来,精致年轻的五官流露出几丝久经风月的媚态。我也不知是怎的,脑中忽然有根弦挑动了一下,竟指着他失声道:“凤喜儿?!”
洋特使顺着我惊愕的目光看去,便礼貌地介绍道:“这位是京剧兰派的小凤梨仙先生,今次也是随行来听课的。”
一个戏子,来听甚么课?
我盯着眼前那张年轻的脸,怎么都觉得不可置信。凤喜儿早已死去多年,就算尚在人世也是颇有些年纪了,可这小凤梨仙竟和我记忆中妖艳的凤喜儿别无二致。见我神色莫名,小凤梨仙忽然吃吃一笑:“陆先生怎知道我小名唤作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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