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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沉默,把李枳拉到楼梯下方的隐蔽角落,按着他靠到墙上,不想让私有物给任何闲人瞧见一眼似的,伸手进到衣扣间窄窄的缝隙里,果然摸到了意料之中的东西,“你……还知道穿裤子。”他拿小指挑起一截韧性不错的粗绳,叹着气。
“光腿配大衣,有点太奇怪了吧。”李枳身上颤了颤,下巴尖抵在他锁骨上,隔着衬衫,感觉到咚咚的心跳,“我找了条最高级的西裤。”
“我绑得太松?”
“反正不是死扣,怕我疼,不还有乳液吗,滑溜溜的,”李枳眨眨眼,“我哥在这学校头一个课题的展示,我想来看看。直观地看到学霸气质——”他又兴冲冲补充,“太帅了!虽然我基本听不懂。”
被夸了,应该开心,黄煜斐的确有点开心,甚至前段时间熬夜的烦躁都没了。可是,面对身前这位从各方面来说都毫无自觉可言的家伙,他提醒自己在各方面也都不能软,直接拨开特意压在乳头上面的绳子,掐了一把,又捻在指尖擦搓。
绷紧的力道没有松懈,反而蓄在里面,看来自己绳艺技术进步了不少。
紧接着,听到耳边呼吸骤然急促,他皱起眉问:“怎么过来的?”
李枳被摸得又打起哆嗦,怔怔地撩着眼皮看他:“打……打出租。”
黄煜斐一时有点无语。他心道,你现在这个状况,和陌生人单独待在一辆车里,如果遇到变态怎么办?跑都跑不快吧?不对,他又想,你只要露出一点点大衣里面的样子,普通人,高尚人,圣人,也会被刺激成变态。
他忽然感激起自己这件黑麻袋似的古怪大衣来。
也感激从自家来学校沿路都不算荒僻,路程顶多十几分钟,也不远。
“我选了件严实的,”李枳仿佛洞悉他心中所想,红晕从脸颊上透出,坦言道,“坐的后排车座。而且司机是个戴针织帽子的老奶奶。拦的第一辆是个光头大胖子,我都没上。不然就能再早点到了。”
“走吧。”黄煜斐被他这认真劲儿弄得眼神柔软,安抚地揉了揉他洇出薄汗的后颈,心里还是觉得很不爽,琢磨着李枳下了出租车,在偌大校园里走到周围都是树啊草啊的学院楼,还不能骑车,这得需要多久,又被多少人一晃而过地看了几眼。虽然,客观来说,表面上李枳看起来十分正常,甚至庄重,可黄煜斐还是觉得大衣都不够厚。
这感觉就像自己烘焙裱花的专属奶油蛋糕仅仅罩了个壳子,就跟外面待了一夜似的。
楼外人迹寥寥。英国东南部的四月有点阴冷,天总是白蒙蒙的,今天也不例外。潮湿的西风带着青草味,扑上脸颊,他们还得绕过那庄园草坪,往新楼下面的地库去。黄煜斐先前把车子停到那里,尽管地面上很空,他也坚持这样做了,心理阴影的破除会让李枳开心,也会让他自己有成就感,所以无论有没有监督他都十分自觉。可现如今,他开始后悔——太绕远了点,他的奶油蛋糕还要持续在空气中氧化那么几分钟。
“哥,你……生气了?”李枳一手被他牵着,一手拽了拽他的手表带。
黄煜斐转头看了他一眼,按照他们之前约定的,“哥哥”是安全词,就算没有叠着叫,也不该在游戏过程中随随便便说出口。果然是完全不懂规矩的家伙,玩过这么多次了,当真理解所谓“抖M”的意思?
自己反倒成了主动服务的那个,黄煜斐发愁地想,虽然接受了dom的身份就理应担起这个责任,可我算是被培养兴趣逼上梁山了吗?
不过,就算这样,太过于黏着自己的这位不敬业的sub还是好可爱好可爱。
他再次提醒自己不能软。
擅自解开绳子,虽然只解了一条,这种事也就他的李枳干得出来,也就他不会生气,但总归是大忌讳。
他柔柔地笑了笑,说:“小橘很不听话啊。”
被这轻飘飘地一瞧,李枳就更难把步子迈大了。方才自己过来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就是真空有点冷,带着绑缚走上大街的感觉,也是心惊肉跳大于色`情。可现在,李枳却发现自己腰都开始发酥。黄煜斐干爽的声音、手上的热度、气息间的松香,还有每个眼神,每个笑,甚至外套的每一个褶皱……都好像催情药一般,与约束在他羞耻部位的力度遥遥呼应,在他全身上下留下热辣的印痕。
他这种受辱、受虐的倾向,必须得见到拉着自己的这位才会生效。
“走慢点!”这路怎么这么远,李枳心想,拽着黄煜斐的两根手指,小声叫道,“裤子!裤子要掉了!”
“为什么要掉?”黄煜斐并没有放慢脚步,继续沿坡往车库下,只是侧目睨着李枳,仍然带着那抹淡淡的笑容,“你不是穿的自己的,合身的?”
“裤链儿没拉到头……只能卡腰上扣个搭扣。”李枳咬着嘴唇。
“为什么不拉到头,”黄煜斐贴在他耳边,好像对他的一切都了然,“小橘难道很希望走到一半,它掉下去,如果被别人看见是不是更好?”
“不是,不是,没那么松,我走得也很注意,”李枳一肚子委屈,伸出两手,把黄煜斐五指都握住,握得好紧,步子也迈得又急又碎,生怕被丢下似的,“我想好好拉起来的,但是拉不上……但是穿运动裤配大衣又会在同学面前给你丢人……”
“叫我什么?”黄煜斐秉承专业态度,开始铁石心肠,“用什么语气?”
“给您丢人……”李枳垂下眼睫,满面通红地补充,“可是它硬硬的,裤裆,彻底拉上去箍着,下面还有绳子,就好疼。”
黄煜斐强忍住没有笑,他偶像包袱还是挺重的,不怀好意地再次俯身,舔了他耳垂一下。听见李枳吃了奖励似的,小小的一声低呼,也看见自己那辆经常被乌鸦鸽子围攻的美洲虎就在眼前,他终于走慢了点,道:“我明白了,小橘被我绑得太舒服,一直在勃起,卡在两股绳子之间应该很难受,所以没有办法把西裤认真穿好,可是小橘又很想来找我,”他反手扣住紧攥自己的那两只湿热的手,按了按两枚结婚戒指,又低头吮了嘴边润润的耳垂一口,就着红玉耳钉磨咬,“辛不辛苦?”
“不难受,不辛苦。”李枳被撩得下身越来越硬胀,腰却越来越软,身上各处那种勒缚、摩擦的感觉,密网一样,是黄煜斐赠给他的,简直太能挑起全身血液的沸腾。出门前就该料到这种刺激,但这可是还在外面呢,尽管是一个人影也不见的地下车库。
他最终还是努力扬起脸来,看着黄煜斐的眼睛,继续回答他的问题,“我就是想您了,今天早上,您走之后,就特别想。”耳朵已然被吮得发红,眼底从睫毛下方流露出迷糊的水光。
“……”黄煜斐别过脸去,神色变了变,天知道他差点就像平时那样抱着李枳啃了,“先上车。”拉开副左侧驾驶的车门,倒是义正辞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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