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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既收藏了,凭什么只你看,我却不能?我不服。”
“没说不给你看,你想看也行。”霍令俨倒是认真的样子,“你既说要博学,又怎能挑剔?游记野史可看,但那些四书五经诗词歌赋,也得看。”
“好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也无需再狡辩。”说罢又皱眉,颇为嫌弃的样子,“你一个连《三字经》都不会背诵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跟立场和我谈博学?”
(#‵′)靠
苏棠暗暗给他竖了个中指。
虽说霍令俨一再强调让妻子学规矩读正书,但因为他并不清闲,所以逼得也不紧。如今近年关了,打从入了十一月起,这满京城里,隔三差五就降一场大雪,京城的治安,更是得陛下重视。
霍令俨虽则只是守卫西城门的一个兵头,但责任也十分重大。白日倒是好,只怕夜里事多。
所以,这段日子,值夜的事儿,一般都是霍令俨这个头头亲自来。夜里在城门上的值房里一守就是一夜,一早上才回来,日夜颠倒,时间久了,不管是谁,总也会有些吃不消的。
精力跟不上,自然没空再管别的。
再说苏棠这边,这几日更是没有闲着。她说到做到,已经跟袁氏打起了官司来。
天天衙门家里铺子三点一线的跑,日日到很晚才回家。虽说忙了些,但她却比从前闲在家里的时候开心。她不喜欢拘在家里,她的心还是有些大的,想出去闯荡,想从头开始,想把自己的生意在这个朝代经营起来。
对她来说,钱跟事业,还是非常重要的。
至于男人……只能暂时靠边站。
苏棠背靠霍家,而且手握物证人证,根本不怕。只是这届的京兆尹与袁家有些交情,与袁二老爷乃是同科进士,一听说状告的是袁二老爷一母同胞的亲妹妹,第一反应就是想和解此事。
而袁家那边,也是这个意思。
袁家是书香世家,一门好几个当官的,最重儿女品德跟名声。若是这事儿真闹大了去,于袁家没半点好处。
袁老太爷已经告老罢官,但却还没还乡,人还留在京城。听得此事,立即差人去将女儿袁氏喊了去。
“瞧你干的好事!”老太爷一大把年纪了,满头白发,胡子也是白的,到底久居高位,人虽然老了,但是威严还在,“咱们家的名声,都要给你败光了。”
袁氏恨得牙痒痒,完全没料到苏棠会真的将她告去衙门。
“爹,是那个小贱人骗了我。”袁氏气得缩在袖子里的手攥得紧紧的,说话声线不稳,明显在忍着怒气,“那日老爷寿辰,她回去闹了一通,还威胁老爷……老爷自然是偏着我的,只是后来也是怕了那小贱人,才想了个缓兵之计,让我先回娘家呆几日。原想着,等过完年后老爷升迁的事儿定了,我再回去。可谁想到,那小贱人心狠起来,连她爹都算计。”
袁老太爷一巴掌拍在桌案上:“一口一个‘小贱人’,你娘就是这样教你的?”
袁氏红着眼睛说:“她做了那样的丑事,害惨了我的牡丹,我恨她。别说让她死了,就是将她大卸八块,也难解我心头的恨。”
“你还敢强词夺理。”袁老太爷却并不在意这些,只虎着脸说,“这件事情闹大了,对咱们家没有好处,我可不能让袁家的名声毁在你的手里。你明天……去跟霍伯夫人道歉。”
“我跟她道歉?”袁氏觉得可笑之极,“爹你没说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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