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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大地突然剧烈的震颤。从天上砰砰落下来几个身高十丈的巨人。只见这巨人浑身土绿色,脑袋凹凸不平,头上只有一个独眼和一张满是獠牙的大嘴,嘴上串着足有人脑袋大小的铜环。巨人的四肢肌肉健壮,浑身裸露,仅在腰间系了一块镶着金边的幡。巨人单手扛着一个巨大的带着尖刺的流星锤,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往下看来:“暗月幽兰!”
汴沧月慢条斯理的上前一步,作了个揖:“什么风,把几位鬼差大人刮到这蛟院来了?”
“暗月幽兰。”当先的一个鬼差哼了一声,斗大的眼睛里冒着怒火:“你私偷两生树,本是死罪。念在你其后将两生树种送回地府的分上,既往不咎。你今日竟然大闹黄泉路在夜叉手上强夺生魂——你如此无法无天,真当我们鬼差是个摆设么?!”
玄天青听了鬼差的话,淡然扫过汴沧月,他与他目光相触,却是一触即开。只见他脸色不变,微微一笑:“鬼差大人说笑了。汴某今日里刚回地府察看两生树的生长情况,如何能够去那黄泉路闹事?”
“如此说来,倒是那夜叉鬼在说谎了?!”一个鬼差轻哧一声,挑衅的看了看汴沧月:“听闻暗月幽兰当日里抢夺两生树,独身一人杀出数万鬼差的围堵——小神一直无缘得见这成了精的草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哎~兄弟这是什么话。”身边的鬼差截住了挑衅鬼差的话头:“上边大人吩咐下来,暗月幽兰生于地府,虽有抢夺两生树之事,念在其是为了助其成精化人,之后又将原种归还,便不计前嫌。日后当相安无事才是。你怎的出口没轻没重,难道不怕大人怪罪?”
“相安无事?”挑衅的鬼差哧一声:“你们怕他,我可不怕——这兰草精一回地府,先是黑白无常与护送的生魂全然不见影踪,稍后便是夜叉鬼护送的妖魂被生抢。不是他,还能是谁?”
空的一声巨响。当先的鬼差将手上的流星锤狠狠地砸进了地面,眼里的怒火更炽:“你还有何话好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汴沧月眼底浮起一丝冷笑,话头一转:“何况——抢了便是抢了,你们又能耐我何?”
当先的鬼差仰天怒吼一声,巨大的手掌一抬,将陷入地里的流星锤拔了起来,呼呼抡着,空气中顿时形成一个一个的风刃漩涡,围绕在流星锤的周围。后面的一个鬼差破群而出,拦住了头目:“不可!此处乃蛟院,更有两生树初生。若在此动手,只怕又要引起尸盆大变!”
“走开!”鬼差的头目一手拨开拦住他的下手,流星锤未动,数个风刃已经旋转着飞了过来。紧跟着他手腕一用力。只见手上有人大腿粗细的铁链哗啦啦响着猛地绷直,流星锤带着剧烈的压力,后发而先至,不过转眼之间,那锤上尖刺的寒光便已经近在眼前。
汴沧月身子微错,只觉眼前一闪。分明看见他的身影还在原处,那边厢鬼差头目的头颅已经飞上了半空,洋洋洒洒的血滴顿时雨一样喷溅出来。
等到头颅落了地,骨碌碌滚了两圈,方才看见停留在原地的残影消失。汴沧月腾起的身子出现在了众鬼差的身后。他的手中拿着一把利齿状的长剑,此刻剑身寒光闪烁,一丝污红的血正顺着剑尖滴落下来。而他浑身冷凝,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既然汴某开了杀戒,便留你们不得了。”
鬼差们怒吼着将手上的流星锤砸向汴沧月。巨大的锤身与四处旋转的风刃一瞬间绞干了所有的空气。桑娘顿觉呼吸困难。玄天青低头看了怀中突然涨红脸的女人一眼,脚尖微点,身子便轻飘飘的腾空而起,绕到了蛟院的后面。
不过是转过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角度,刚才那些高大的鬼差,半空中横飞的流星锤,飞溅的血滴连同鬼差们的怒吼声与兵刃交击声便突然消失。玄天青站稳身子,回首看着前面的半空,微一沉吟。抱着桑娘又飞了回来,然而却见前院院前一片寂静。地面干干净净的,既无头颅也无打斗过的痕迹。再看蛟院,青铜的大门泛着黯淡的青色荧光。刚才的一切竟然像个幻觉。
“天青,这是怎么了?”桑娘不解,紧紧跟在玄天青的身后。玄天青转身牵住了她的手:“桑娘莫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总有为夫在你的身边。”
正说话间前面的虚空突然发生了剧烈的震荡。一个血红的光晕利刃一样撕破虚空透了出来。初时只有一个小点,转瞬之间便骤然增大。玄天青抱住桑娘一个腾身躲回了蛟院里。但见光芒猛然暴涨然后消失,院前出现了几个人影。
桑娘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玄天青拥住她的手紧了紧,微微旋过身子,又往后退了退。避到了长廊转角后。前方院里出现的赫然是一手抓着黑东生生魂一手抓着桑娘的汴沧月和怒气冲冲紧追其后的玄天青。
玄天青脚刚落地便斜地里就势一拔,冰魄血刃闪过一道寒光,向着汴沧月刺去。汴沧月放开了桑娘与黑东生的魂魄,飞身后退,玄天青一击落空。桑娘便奔了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汴沧月轻飘飘落了地静静的看着二人。
“若是无事,尽早回到阳间的好。”汴沧月开了口,视线扫过桑娘,有些自嘲的笑笑:“玄兄,桑娘对你情深意重,汴某枉做小人了。”
玄天青收了刀低头看看怀里犹在颤抖的女人。低叹一声,紧紧拥住了她。
这不是刚刚才发生过的事情?桑娘疑惑的抬头看着玄天青,却见他也正紧紧地盯着前面。院子中心的两生树树干里的血色光芒越发的浓厚,渐渐弥漫到树干各处,此刻在这样的光芒笼罩下看过去线条柔滑起伏,越发得像一个女人曼妙的身体。
“是时空交错。”身边突然传来汴沧月的声音。桑娘一惊回头,不知何时汴沧月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只见他脸色苍白,齿形利剑依然紧握手中,暗色的血流污了剑身,让宝剑散发出一种被蒙蔽的光芒。前院里两生树摇动着树干,厚重的叶子发出了清脆的金属敲击声。树身不断的颤抖着。前院的汴沧月慢慢走到树身边,抬手抚上了树身。
“当时两生树告诉我,长廊拐角处还有一个你们。”汴沧月淡然看了玄天青一眼:“此处处于尸盆边缘。长年来尸气腐蚀了时空的界限,加之有青铜的蛟身和两生树强大的灵气,使得这里的时间出现了乱流。”
前院里汴沧月垂头抚着树身没有回头,玄天青拉了桑娘正在同她解释冰魄血刃的事情。但见黑东生一直沉默的灵魂突然动了动,抬起了头来,桑娘猛然拉紧了玄天青的衣襟。黑东生的脸上面无表情,一双眼睛空洞黝黑没有眼球,空余两个灰蒙蒙的大洞。
这样的眼神径直看向桑娘的方向,看得她浑身发冷。黑东生维持着这样的眼神看了桑娘半晌,突然轻轻移动身体,雾一样的朦胧起来,慢慢隐入空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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