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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沧月的手顺着桑娘的背部一路下滑,托起她的臀,猛然间将她按压向自己。桑娘从喉咙里嗯了一声,随即大惊失色。没想到在这个男人的抚触下她竟然也会发出如此的声音。不经意间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和蜃雾之中发生过的事情,顿觉心乱如麻。
汴沧月的手顺着桑娘的衣襟下摆抚上了她的皮肤。肌肤的直接接触让她禁不住浑身一颤。顿时醒悟过来他们之间正在发生些什么。桑娘再也顾不得,错头狠狠一口咬在汴沧月的肩膀上,双手用尽全力想要推开他,张嘴便要大喊。汴沧月被桑娘咬得浑身一紧,桑娘尚未出声他已经快她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另一手在裙摆下一拉。只听见一声轻微的撕裂声,桑娘便感觉到亵裤竟然就那么被他生生拉了下来。
绝望的感觉从心里升起。不说他曾经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也许是潜意识里的原因。无论承认或者不承认,在他身边她是安心的。可是是她太天真还是他太残忍?竟然会在这里对着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天青……”
桑娘绝望的呢喃了一声。汴沧月身子一顿,手下的动作越发的疯狂。桑娘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他分开,她的身子被他紧抵在大树上,身子一暖,便有东西坚定的推了进来。
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坍塌。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她以后如何去面对玄天青?不过昨日刚刚才圆房,愿以为他们即使不是寻常的夫妻,好歹也可以做一对正常的夫妻了。为什么老天要对她如此的残忍,偏偏要在次日就让她失身于另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她曾经相信的男人。
是。她一直相信他。终究,她是相信他的。从蜃雾到水阵,从他淮水边的相伴到在她房顶的守候。她一直认为这个男人不会加害于她。可是他却做出了一件对她伤害最大的事情。
“不要咬唇。”
汴沧月低头,在桑娘的耳边哄诱的低语。他那么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面。灼热,坚硬。明明心里应该很绝望,偏偏身体带着欢娱的反应迎合着他的撞击。汴沧月握紧了桑娘的手,定定的看进桑娘的眼睛里,于是便看见了她的悲伤,还有绝望。
汴沧月顿了一下。然而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却淹没了那一闪而过的理智。他想要这个女人。一旦放纵的身体便很难有自制力。也许只要一碰到她,他那些可笑的定力与自制力就土崩瓦解了……
桑娘不明了自己的身体。他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呼吸着,那样的隐忍让她痛苦。他沉重的掠夺着她,身体里的快感和心灵的折磨更让她痛苦。她不知道这一刻结束之后她还要怎么活下去。怎么去面对玄天青,怎么面对汴沧月。是她的错吗?没有狠厉的拒绝他,造成了而今的不贞……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破裂。巨大的火花迅速的从两人的结合处冲到大脑里。桑娘觉得一阵晕眩,感觉到汴沧月越发用力的握住了她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在她觉得自己就要坏掉的一瞬间,什么东西滚烫的撒进了她的身体里。
沉默。整个世界仿佛都死掉了。除了风声与彼此的呼吸没有任何的声音。站在这里能闻到夜间空气特有的味道,微微有些潮湿。汴沧月动了动,慢慢离开了她的身体,看了她半晌,小心翼翼的替她拉下裙摆将她抱在怀里。她的目光空洞,仿佛一个破败的布娃娃:“桑娘,我……”
前方深黑的夜空一道血色光芒闪过。汴沧月脸色一寒。伸手拥住桑娘凭空一跃,紧追着光芒而去。桑娘但觉眼前一闪,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漫天洒了过来,浇了她兜头满脸。一接触到肌肤顿觉滑腻腻的粘湿,也遮挡住了她原本就已朦胧的视线。是她看错了吗?漆黑的夜空下,有一道迅捷的身影正高高跃起在空中,狠厉的伸出了双爪在空中划出银色的爪痕,撕裂了漆黑的夜幕,也撕裂了下面几个凡人脆弱的身体。大狗早已被揪下头颅,空余一具狗尸。木禾呆呆的站在那里,手上还牵着已经无头的狗尸不知道挪动一步。桑娘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体突然之间在自己的面前凌乱的碎成几块,骨碌碌滚落在地面之上。尚且温热的内脏接触到寒冷的夜空气,还缭绕着阵阵白色的轻雾。
身影一个旋身落地,冷冷的看向正被汴沧月拥在怀里的桑娘。这一瞬间月亮突然挣裂了乌云的束缚,洒下满地银色的光华。只见玄天青面色冰冷,垂下的手冷硬若兵器,还残留有人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到地面上,砸在桑娘的心里:“桑娘,背叛我,死!”
天上有乌云卷涌,让月色若水一般流动。空气中又弥漫着那样浓烈的血腥气息,生生的呛进人的鼻腔里,堵住了呼吸。桑娘只觉胸肺间一阵剧烈的翻涌,侧头到一边,张口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汴沧月回手扶住桑娘。桑娘吐完浑身虚脱没有一点力气,勉强就着他的掺扶站立着,手顺着他的胳膊滑到手腕处,丝质的外衣下面,隐隐有一圈突起。桑娘心里一跳,顿时忘记了刚才的一切,回头怔怔的看着他。
汴沧月扶着桑娘站稳,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看着对面的玄天青,脸色冰冷:“这个女人的死活,只怕还轮不到你做主。”
玄天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你一介凡人,难道还妄想保护她不成?”
桑娘闻言猛地抬头看着对面的玄天青。月色下的他面容冷毅,纯青的眸子与淡淡弥漫的青色妖气作不了假。于是一瞬间又迟疑了。
“凡人?”汴沧月放慢了声音,颇有些讥讽的看着对面的人:“青丘有狐,青眸,九尾,善变。能化作不同人之形状。不知是否?”
对面的玄天青冷然听着汴沧月的话,眼神闪了闪,骤然凝起防备,牵了牵唇角:“是便如何?”
汴沧月低头看了看桑娘,唇边泛起一丝苦笑,轻轻开了口:“无论如何,不要恼我才好。”
语毕撩起衣袖,赫然显露出一串晶莹剔透的铃铛,月光仿佛照射在其上便被它锁住,空气中荡漾开一圈珍珠一般莹白的光影,正是佛手铃。
桑娘探手摸了摸自己的腕间,依稀记得清晨玄天青离去之时仿佛抬起了她的手。可是面前之人分明是汴沧月,难道……
“汴沧月”抬手扣住佛手铃的结,轻轻解了开来转身系在桑娘的腕间。他抬起眸子,幽深的黑暗中有青色在逐渐浮现。随着佛手铃的离开,他身上青色的妖气风暴一般的爆发出来,猛然向着对面的“玄天青”席卷而去,冲散了对方淡青色的妖气,逼得他后退三步,唇角溢出几缕血丝。
青色的光芒笼罩了“汴沧月”的全身。随着光芒的散去,里面赫然出现一个银发青眸的男人来。他微眯的眸子里有狂暴的怒气,语气却格外的轻柔:“凡人?!”
“玄天青”脸色苍白。后退几步之后站稳了身子。桑娘看看身边的男人,再看看对面的“玄天青”,脑子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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