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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爱人回到家的时候就见到他时,他躺在血泊中已经奄奄一息,他的最后一口气只说了一句话,却很满足,他说,“我终于为你生了个孩子。”
也许很多人会觉得这个故事太血腥,这个剖腹将婴儿塞进去的男人太疯狂,若是三年前,我一定也会这样认为,但是现在我多少有那么一点理解那个疯狂的男人的做法。
我不止一次地会想到这个故事,当然,并不是故事本身,这则故事就如同一个小铃铛一样停在我的脑海中,每次看到徐亚然停留在小孩子身上的视线的时候,它就会叮地一声轻响。
我一直认为两个人在一起最根本的是爱情的维系,而孩子不过是锦上添花的那部分,虽然我是这么想的。
但是不得不承认,在我的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遗憾。
我的生活发生了改变,只是因为江睦在电话里的一句话。
自从涛子死后,江睦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久到我都快忘记了他的存在,可是他偏偏是个无法被忽视的人,在他险些在我脑中淡忘的时候他又出现了,通过一通简短却突兀的电话,成功地向我强调了他不允许被遗忘的存在。
那天的天气无比的明媚,虽然如同往日一般万里无云,晴空万里,却多了一份温馨。
我和徐亚然带着思思三人围坐在露天冰淇淋店前的白色塑料圆台前,头顶印着冰淇淋图案的大敞篷伞携着我们身旁的大梧桐树的绿荫,让我们独享了一份夏日的阴凉。
我们三人每人面前摆了一份插着旋着奶油线条的巧克力棒的冰淇淋,思思举着白色的小勺子吃得很欢。
徐亚然一脸微笑地看着我和思思,偶尔宠溺地摸摸思思的头发,惹得思思抬眼冲他甜甜一笑,每每此时,徐亚然的笑容就会变得很温柔。
我托着下巴好笑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他们同时看向我,那一刻,我有些惊异他们两人的笑容竟出奇地相似,我笑了出来。
徐亚然问,“怎么了,笑什么呢?”
我耸耸肩,“没什么。”
徐亚然弯起嘴角,拿起塑料勺子挖了一勺冰淇淋送到我嘴前,与此同时,思思的勺子也伸到了我跟前。
他们两人对视一下,互相挑眉,动作分毫不差。
我看着两人这样保持着相似的动作,再看看面前一大一小两个勺子,很是无奈地摇摇头笑了。
我看了徐亚然一眼,他竟也真好意思和一个孩子为这样的事情争,我轻叹,然后张嘴含住思思的勺子。
我看见思思投给徐亚然的得意笑容,顿时哭笑不得。
“好吧,这一局我输了,说吧,你想要什么?”徐亚然故作沮丧地耸肩,看了看思思。
思思放下勺子,一条手臂横在胸前,一手摸着下巴,煞有其事地思考了半天,然后扬起下巴,“我要你背我回家。”
“好吧,愿赌服输。”
傍晚的林荫道上,夕阳的余晖穿过层层树叶撒在石板道上,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思思趴在徐亚然的肩头已经睡着了,睡得很甜很甜,我看着她微扬的唇角,不禁露出微笑。
我渐渐落后,走在他们的身后,看着投在道路上两人的身影,一大一小,很和谐的融合,不知为何,有种不忍上前破坏的感觉。
徐亚然停住脚步转头,冲我笑笑,“怎么走到后面去了。”
我的手臂上担着徐亚然的西装外套,摇摇头,“没事,你们先走吧,我打个电话到酒吧,别吵了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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