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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发的触感一如往昔,一如很多很多年以前。
顾浴洋看着火车窗外,这次他的对面座位没有梳着辫子的小姑娘,世界又翻了个个儿,每次看来都不一样。天越来越冷,空气阴湿沉重,外头的世界沉着脸面对顾浴洋,怎么看都露不出一丝笑意来。
刘理大概和刘竞已经回去了,而顾浴洋不敢看向窗外。
他摊开手,手心一个小巧的锦袋,上面绣着只蝴蝶,这是他无意中看到的口袋,人家拿来装首饰的,他买了首饰也不戴,把这口袋空出来,装一只生锈发黑的蝴蝶。
那只蝴蝶以往灵巧的翅膀呈现出一种颓唐的老态,上面有的地方抵不住时间的诱惑而变得黑乎乎的,顾浴洋摸着发黑的地方,想着这是不是刘理流过眼泪的地方,那些眼泪连时间都无法擦去。
他看着看着,眼前似乎浮现出二月的红色爆竹来,那个时候,爆竹下面会有挽着新娘的刘理,穿着喜服迈过门槛出来。
顾浴洋倒向椅背,闭起了眼睛。
回到首都后,顾浴洋一头扎进了忙碌的工作中。
九四年很快过去,接着是九五年。
然后,又会是一年的春天。
第46章
四月的槐花大概是最漂亮的,一串串挂在浓绿的树梢上,层层叠叠,如浪尖上翻起的泡沫,赶上有风时,你推我挤,全都往一处涌,哗啦啦,哗啦啦。
顾浴洋的办公室搬回老家已有一多月,90年代世界格局动荡着,养肥了一堆眼尖手快的家伙,顾浴洋一口吃成个胖子,两年不到已经有了自己的分公司,具体点说,是他跟梁霈文的分公司。
然后一个留守一个流放,亲兄弟般不分你我地生活了好长时间,又得分开了。
人和人好像总是在不停地汇合,分开,也许源头都一样,生命的长河从天上往下流淌,被路上的山川隔开,汇入其他支流,再被城镇隔开,独自前行,一路分分合合不断,直到汇入平静的大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那就是死亡了。
临走之前,梁霈文的爱人紧张顾浴洋的坏脾气回了老家要捞不到好,牢牢握住顾浴洋的手叮嘱这个叮嘱那个,梁霈文把他爱人一巴掌挥开,紧紧捏住顾浴洋的手,道:“弟弟,你今天就走了,回去后要是过得好就尽量别回来。”
顾浴洋知道梁霈文最近对自己意见越来越大,因为他老霸着老师——梁霈文的爱人是在大学教书的——谁让他寂寞呢,梁霈文又是个凉薄的,也就老师会疼人。
首都一年半,顾浴洋又学会了油嘴滑舌,为人处事方面更是地道,回老家整顿好公司的事情后就带着特产去看了父母和爷爷。许语博依然风风火火,看起来还能活跃上二十年,爷爷和爸爸的身体都不错,家里面还多了让顾浴洋意料不到的一个人——二叔顾晏。
他们多年前一别后,至今没见过面,顾晏两三年才回一次家,顾浴洋在刘理走后,沉寂两年就去首都投靠了梁霈文,只在过年时回老家一趟。他跟自家这二叔没什么缘分,有时是这人回来那人刚走,有时是这人走了那人回家,都没遇上过。
顾家的亲戚就顾晏有些头脑,也是唯一一个见证了顾浴洋那心酸往事的,或多或少,顾浴洋对顾晏有些下意识的亲近,两人见面聊了会,便由顾浴洋做东,出门请顾晏到城里新开的西餐厅吃饭。
那餐厅和顾浴洋的分公司只一街之隔,只不过顾浴洋的公司在十八楼,那餐厅在一楼,叔侄两吃着饭聊着天,顾晏说说欧洲见闻,顾浴洋说说生意经,一顿饭吃过,顾晏好死不死地开口问了句:“诶,你后来有没再见过刘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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