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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秋摇头笑笑,“没事,这次谢谢你了。”
傅清丰臊得脸都红了,“别这么说,要是我拦着不让他喝,事情也不至于这样。”
芮秋看了眼歪在他身上酒气冲天的男人,“这次又是什么饭局?”
傅清丰叹了口气,“还不是魏高,我也是接了他电话才过来的,我来的时候他人早走了,就陈朗一个人又吐又耍酒疯,把人东西都砸了,唉……要我说那魏高不是什么好鸟,陈朗跟着他,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当初陈朗还一心拉我跟魏高入伙,我没答应,你也知道,我不是做生意的料,魏高做的都是先狠砸钱再狠赚的大买卖,我没资本跟他混,也不敢冒那个风险,我有家有口的,万一哪天栽了,这家还不得散了……”
芮秋转头望向车窗外,他何尝没跟陈朗这样说过,只是对方从没放在心上,他又不能说多,说多了两人免不了吵架,一吵陈朗就更是跟他反着干,哪里能多讲?
傅清丰抬眼从后视镜里观察了一下芮秋的神情,虽然想开口问他们最近是不是闹矛盾了,话到嘴边几次又给咽下去了,这毕竟是他们两人的事,自己就算是陈朗的好友也不好问太多,如果对象是陈朗,他问倒也罢了,可换了芮秋,他这口就无论如何开不了。
当初得知陈朗和一个男人过起了日子的时候,傅清丰没少跟陈朗吵,说到底,他就不信两个男人能真在一起过一辈子,既然不能过一辈子,陈朗招惹个男人回家这又算什么事儿?万一对方有手腕有背景,沾上甩不掉不说,最后还惹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来,这以后又该怎么办?
事实证明,芮秋并没有他想得那么不堪,从第一次见到芮秋的时候,傅清丰就知道自己想多了,芮秋系着围裙在厨房煲汤,那认真的神情让人有种感觉,他不是在煲汤,而是在过日子。
时间越往后,傅清丰越觉得芮秋这人实在,他倒不担心陈朗哪天会被芮秋卷了家底一走了之了,反倒担心起芮秋来了,他这样认真,万一哪天陈朗变了心,或者陈朗和他在一起纯粹只是图个新鲜,他该怎么办?
从现在的情况看,他的担心并不是多余。
傅清丰开车把两人送到了芮秋家楼下,又帮着芮秋把人架上了楼,芮秋留他坐会,傅清丰屁股刚落下,手机就闹起来了,傅清丰抱歉地笑笑,“家里的夜叉下通牒了”,连口水都没喝上就走了。
芮秋有时候挺羡慕傅清丰的妻子,他不期望陈朗能事事听他的,他只要陈朗十句中听他一句,他也就知足了。
芮小弈不在家,留了张纸条,说是先回爷爷奶奶那里去了。
芮秋打了个长途回家,是芮母接的电话。
“妈,小弈到家了么?”
“刚到,芮秋啊,你们爷俩是不是吵架了?小弈心情不太好,一回来就问他妈在哪儿,这不,才进屋没两分钟就又出去了,大概是去找穆兰了。”芮母叹了口气,“你也是,好端端离什么婚?哎芮秋,你该不是把这事儿跟小弈说了吧,孩子哪能接受的了啊。”
“妈。”芮秋打断芮母的唠叨,“小弈不是小孩子,他有思考能力,会想开的。”
“你这孩子,一个好好的家非给弄散了,你爸现在还气呢。”
“妈,这事……”芮秋耐心地安抚着。
母子俩隔着电话说了十来分钟话,客厅里陈朗从沙发滚到了地板上,芮秋听到动响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个醉汉,和芮母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在外头跑了一圈回来,天已经大黑了。
芮秋把塑料袋里蔬菜分门别类摆进了冰箱,又把外卖放微波炉里转了几分钟。
陈朗在芮秋进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捂着额头歪歪倒倒地爬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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