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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好,只是要比往常早起半个小时,其余没什么不便。”
咖啡厅这个时候人并不多,服务员很快送来了两杯咖啡。
芮秋往咖啡里加了两块糖,缓缓搅拌了几下银勺,这才端起来抿了一口,举止是不急不缓兼之有条不紊。魏高的视线在他身上多停了几秒钟,然后笑说,“你怎么和褚老板认识的?我一开始见你们俩一起真挺惊讶。”
“上高中的时候认识的,很久没联系,最近才接触。”
“怪不得,呵呵。”魏高低头喝了口咖啡,咖啡入口,他搁下杯子,“这里离陈朗的医院不远,你去看过他吗?伤得不轻,我去看了他几次,后来事情多太忙了也就没去了。”
芮秋礼貌性地笑了一下,表示在听对方讲话,除此之外并没有做任何回应。
魏高见状也笑笑,“不提他了,小弈还好吗,快开学了吧,有些时间没见着这小子了,是不是还那么古灵精怪?”
“还是那样,长不大似的,不过倒没让我费心。”
“呵呵,听说他报考了T大,我有熟人是里边的常务副校长,以后兴许能帮上忙,有人路总是好走些。”
芮秋只是微笑。
两人浅触辄止的谈话并没持续多久,自始至终魏高没有半个字提到褚博睿手上的那块地,仿佛请芮秋喝咖啡只是为了叙旧。两人分别后,魏高站在咖啡厅门口,看着芮秋修长的身影笑了下,掸了掸西服衣摆上沾的灰,抬脚也走了。
陈朗没等来芮秋的回复,却等来了自己父母,瞧见他老子和老娘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陈朗着实吃了一惊。
初晓茜是个闲不住的,即使挺了个滚圆的肚子也耐不住寂寞要出去逛荡,结果这一出门就让自行车碰着了,其实也没多大事,只是被那么一碰她自己歪倒了,把自己的脚给崴了,疼得她嗷嗷哭,这才要死要活地给陈家父母打了电话。
陈父陈母接到电话吓了个腿软,这又是儿子出车祸,又是孙子差点没保住,挂了电话连换洗衣服都没来得及收拾,赶忙就往火车站奔。老两口有些日子没出远门了,在各个公交站牌之间乱转悠,好不容易才摸到火车站,买票上车,一刻都不敢耽误。等两口子上了火车,一摸额头,满手的汗,半是吓的半是急的。
陈朗从小就被他老子打惯了,皮肉结实着,陈父瞧他这模样知道没什么大碍,哼了一声就板着老脸把头扭到了一边。陈母心疼儿子,坐在床边一会看看点滴瓶,一会看看儿子肿得跟酱萝卜干似的腿,嘴里唠唠叨叨个没歇,一口一个作孽。
两口子点炮仗一样在这里待了会,马上又往另一个病房赶,跑去看孙子去了,到那儿一问医生,孩子没什么大碍,这才刚松了口气,结果就在初晓茜病房被吓了一大跳,初晓茜正揪着一个小护士的头发,两人扭打成了一团,初晓茜哭得那个脏样,手脚却狠得很,仗着那个小护士不敢真动她,又叫又骂,旁人拉都拉不开。
“哦哟哟,孩子,注意孩子。”陈母抖着老腿跑过去拉架,她一把老骨头夹在中间,半点忙帮不上倒被拉架的人拐了一胳膊,捂着腮帮也跟着哎哟哇呀。
陈父吹着胡子一把把她扯到边上,“嫌活得长了,你跟着凑什么?!”
说完,背着手站在一边一声不吭,跟领导一样端起了架子。
初晓茜跟怀了身子的母猴一样被众人从那小护士身上扯下来了,就这她还不歇,嚷嚷着要投诉。
医院的领导都被惊动了,过来训了那小护士了两句,对方委屈地哭着跑了。医院护士长两边做工作,忙了好一会,事情才有个了结。
等病房里看热闹的人都散了,老两口才找到个坐的地儿,本来想问问初晓茜身子怎么样,又因为刚才那一场闹腾,觉着脸面都丢尽了,于是沉着脸不吱声。初晓茜翻眼瞅了他们一眼,撇撇嘴也不主动搭理,自顾自揉着被扎错了针的胳膊。
陈父端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不说话也不走,就这么干坐着,陈母咳嗽两声,也拉不下脸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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