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为国的执念敌不过未来皇帝的喜好,但又有什么办法呢?皇家的继位者已经是这幅模样了,难道还要劝皇帝改立太子不成?
秦敛打断谢启心中所想,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你莫要担心,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谢启心中有一丝异样,秦敛的眼瞳里映着的他的身影,一派温柔可亲的样子,活似又回到了十年前一般。
寻思片刻,在秦敛临走前,谢启沙声开口:“一路小心,随风……无论你我未来在不在自己手里,国家社稷都需要你,我们以前读书时所立的志向可能真的是镜花水月,世事那么无奈,我常常都觉得力不从心,你比我能干,自然比我看得清问题,你说得对……有些时候就是看运气,运好遇明君为良臣,若运气不好,就当是生不逢时了,不然你看世间有才有志之人如此多,能名留千古的又有几个?可是——若不试一试,我们又怎么会知道结果如何,就像当年科举前,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他说的有些急切,深深喘了口气,秦敛的手扶在门边,并没转身与谢启对视,似是在深思。
“说难听点,皇家人的命也并不在他们手里,国家的命运,也就是我们的命运,难道不是么?”
秦敛轻笑出了声:“你比我看得开。”
谢启想不明白自己哪点比秦敛看得开,或者说,他弄不明白秦敛哪里想不开。
秦敛位极人臣权倾天下,他的人生好像没有瑕疵。
如果不将快不快乐包含在内的话。
思绪一断,有人将他轻轻抱住,谢启略一迟疑,也双手一伸回抱了过去。
青年亲他的眉心,道:“他说的没错,我们尽早离开。”
谢启仔细观察着对方的眉眼姿态,并没有对秦敛的离开表示出不舍留恋,不由又抱大力了点。
三日后,庆国都城开始弥漫在了一股焦躁和紧张之中。
庆国已经有十几年没有经历过大型的战争了,百姓们习惯了安乐,一时间面对庆国节节败退连连失守的消息就惊慌失措起来,流言四起,各大小茶楼自开站后就开始座无虚席,平头百姓们没有其他可去的场所,无论是真真假都一一记下,于是各种无法确认的消息便在京城里铺天盖地以异常速度传开,流言伴随谣言,无法查出这些谣言是否有人刻意捏造,京城中人心惶惶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这次征兵的年龄又往下调了几岁,许多男丁稀少的家庭甚至便连夜收拾家当,连夜出逃。
大军在出发二十天后渡过了庆国北部的济水平原,与蒙古军刀刃相见的日子指日可待。
入夜的京城比战前显然萧索的多,行人稀少,灯光幽暗,唯有打更人破锣一般的声音在冷清的街道上阴阴爬行。
城门在寂静中轰然打开,有人举着令牌骑马飞驰入城。
骑士的身子几乎是贴在马背之上,唯有拼命勒着马缰,身上的血滴答滴答伴随着阵阵马蹄声响落在了庆宫正殿门前的朱雀道上。
骑士气力用尽狼狈从马背摔下时无力在爬起,抓着宫前护卫的手,在骏马昂首嘶鸣中,将身上信件巍巍交付过去,断断续续道:“快——快交给皇上——”
第54章吠吼第五十一声
骑士气力用尽狼狈从马背摔下时无力在爬起,抓着宫前护卫的手,在骏马昂首嘶鸣中,将身上信件巍巍交付过去,断断续续道:“快——快交给皇上——”
与此同时,谢府——
谢启猛然睁开眼,他从睡梦中惊醒,额上满是细汗,惶惶不安的推了推身边人,胸腔里莫名焦躁:“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枕边人哀叹一声,睡意浓浓的哼道:“是不是打更声?哪有什么声音啊。”
静谧的夜里,万籁俱静,的确是什么声音都没有,谢启屏住呼吸侧耳等了许久,终于还是颈间一松,躺回了床上,眼无焦距,喃喃道:“我可能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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