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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全场又是一片哗然,谁也不曾料到,虞红萼竟然会在皇上面前揭发此事,连带地将虞红萼也一起议论着,傅锦画分明听见有人说虞红萼是怕自己落选,才抖出此事吸引皇上注意力。
傅锦画苦笑,虞红萼吸引皇上的注意力没有假,只不过没有人料到,虞红萼是替自己而做此事。
傅锦画沉静如水,一手执袖,握笔的手从容不迫地着笔作画,不过是寄情于山水,却显出另一番气度来,意境悠远……
那虞红萼显然没有就此作罢,继续说道:“皇上,这傅锦画已是不洁之身,可是仍旧参加择美宴,以期得到圣上恩宠,傅家这是欺君罔上之罪,罪当满门抄斩啊。”
此话一出,台下人俱是大惊,满座哗然。
而傅素琴和傅颜书两姐妹相视一眼,相携上台来,朝着皇上那一面跪下说道:“皇上,这都是四妹一个人胆大妄为,与傅家其他人无关啊,请皇上明鉴。”
傅素琴一边说着,一边扯了扯傅锦画的衣裙,说道:“四妹,你快去皇上面前自请死罪吧,不要牵累了其他无辜之人。”
这时,远处看台上的皇上在钟华离的相伴下,已经走下看台,往傅锦画这边走过来,皇上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幅山水图上,而傅锦画作势便将蘸满墨汁的笔,掉落在山水图上……
“可惜了这幅画……”如同龙吟一般,皇上一出口,四座皆是鸦雀无声。
傅锦画盈盈拜倒,不一会儿便见到两双金丝履靴,未及多想,便听见济阳王朗声说道:“皇上,臣见此画,倒是有帝师伍徽泉的几分功底,你瞧这用墨着笔之处,浑重有力,却不失轻灵之气……”
“画是好画,可还是有瑕疵在……”皇上瞥了一眼伏在地上的傅锦画,不以为意地说道,想必皇上还是听信了虞红萼的话,对于跪伏在地上的傅锦画,也看轻了许多。
济阳王眉峰一动,上前说道:“皇上,如若她能锦上添花呢?”
傅锦画听到这里,便知济阳王这是令自己补救画上的瑕疵,于是在皇上的默许之下站起身来,只不过一瞥便看清了皇上的龙章天资,那眉目如精工妙笔所画,与济阳王身上所带的些许阴戾之气不同,皇上身上倒是多了几分温和。
傅锦画环顾四周,发现众人离座站起,纷纷朝自己看过来,而虞红萼站在远处,眼神明亮而带着希冀,似是在等着傅锦画翻盘的那一刻。
傅锦画挽起左袖来,露出藕段一般的玉臂,众人惊骇……
傅锦画拿过那张山水图,将有瑕疵的地方覆在玉臂上,着笔用墨,又在瑕疵处勾勒一艘小舟,徜徉无边无际的海洋之中……
待画完后,她将山水图从腕上拿下来放在台面上,傅锦画却知道,皇上的目光还是一直停留在自己的左腕处,那里赫然有一枚鲜艳欲滴的守宫砂……
当日济阳王授命蒙面人将傅锦画掳走,将她禁锢一夜,便用壁虎血和朱砂为她点上守宫砂,制造她被辱的满城风雨后,于今日用这枚守宫砂,再向天下人昭示,她是冰清玉洁的女儿身。
这枚守宫砂便是傅锦画翻盘的杀手锏,试问还有什么比让一个污名在身的女子突然变成完璧之身更令人注目?更令人心生怜爱?
当今圣上钟银煌,乃是年幼登基,十四岁亲政后就深谙帝王之道,任用贤臣,励精图治,深得百姓爱戴,唯有一点令人发憷,便是钟银煌严令后宫不得干政。
傅锦画记得傅臣图曾经说过,钟银煌宠幸的容妃,曾经恃宠生娇,便忘了钟银煌的忌讳,企图参与政事,被钟银煌得知后,摔碎了一尊九龙玉杯,以宫闱乱政的名义当即将容妃赐死,从此后宫再无人敢非议政事。
而如今,每年举行的择美宴,不过就是钟银煌挑选红颜填充后宫的把戏而已,他要宠爱谁,自然便会抬举她的父兄,也会因为厌恶她的父兄而将其打入冷宫。
即便是这样,照样会令天下人趋之若鹜,争先恐后地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后宫,以期夺得短暂的荣华与尊贵。
“抬起头来。”
傅锦画心神一颤,微微抬着头,并不看向钟银煌,不防被他伸手勾起下巴来,不期然便与他的目光相遇,傅锦画飞快地垂下眼帘,黑密的睫毛投下如月牙般的浅影,就在这一刹那,傅锦画看得出钟银煌眼中闪过的一分惊艳,这已足够。
济阳王在一旁,起初的波澜不惊早已变成了气血翻腾,强压抑住内心的不快,借机朝虞红萼发怒,喝道:“虞红萼,你诬陷傅家欺君罔上,如今水落石出,你待如何给皇上,给傅家一个交代?”
虞红萼毫无惧色,冷冷笑着说道:“王爷,红萼虽然口出妄言,可是却是为了她人做嫁衣裳,这个即便红萼不说,想必王爷也清楚得很。”虞红萼说完,但见济阳王神色微变,不再触怒于他,而是又指着傅锦画说道,“红萼只要王爷作证,她傅锦画立誓做到答应红萼的事情,红萼愿意立即自裁于圣上面前……”
济阳王转身看向傅锦画,傅锦画避开他的目光,走到虞红萼的面前,说道:“我无须立誓,你也无须自裁,我答应你便是了。况且你先前并不知详情,却敢于在皇上前面说出此事,忠心可嘉,皇上怎么会责罚于你?怕是奖赏还来不及呢!”
钟银煌朗笑着说道:“有意思,有意思,今年的择美宴比往年有趣得多……”钟银煌顿了顿,看向济阳王,将这几个字咬得格外重,说道,“济阳王,你费心了……”
钟银煌夸赞今年的择美宴有意思,本来令傅锦画松了口气,却在听到他说出后一句话时心下一凛,不由得紧张起来,飞快地扫了济阳王一眼,只见济阳王慢条斯理地说道:“臣惶恐……”
所幸,钟银煌并未在这件事上多加议论,重新将目光落在傅锦画的身上,似是打量似是审视,片刻便朗声说要回宫。
众人一惊,纷纷跪送钟银煌起驾回宫,见钟银煌刚上了龙辇,便忍不住议论起来,往年都是当场宣读谁家女儿夺了魁,为什么今年却是连提也未曾提就走了呢?
钟银煌一走,众人显而易见都松了口气,有些浪荡子弟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各位淑媛来,有些竟然还口出秽言调笑几句,却不防被济阳王听见,顿时勃然大怒,要不是有人求情,济阳王当场斩了那人的心都有了。
众人逐渐散了去,傅锦画却被济阳王以切磋画艺的理由留下。
书房内,傅锦画眼看着济阳王将几个花瓶摔碎后,带着几分讥讽说道:“怎么皇上越满意,王爷您就越生气呢?难道要皇上对我存几分喜欢的心思,不是王爷您当初煞费苦心要得到的结果吗?”
济阳王铁青着脸,上前来一把掣住傅锦画的手腕,低声喝道:“傅锦画,我警告你,不要试图来挑衅本王的耐性,本王对你已经足够容忍……”
“王爷难道不想知道虞红萼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肯冒险说出那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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