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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画乍听见虞晋声的名字,欣喜不已,转头望向安陵城时,已多了几分期冀,可是越是如此,傅锦画便越多了几分调侃,说道:“齐将军此话差矣,想你们楚王威仪天下,只要报出名号来,那虞晋声岂有不开城恭迎之理?别说放你们过去,就是你们想要这座城池,只怕也不在话下啊。”
抬头看去,齐将军脸色僵硬不知如何作答,而耶律楚际仍旧只露出沁冷阴鸷的眼神,令傅锦画颇有些悔意,不该逞口舌之利先去招惹他。
果然,耶律楚际声音清冷,喝道:“齐将军,将画妃请上马车,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马车。”
傅锦画斜睨了他一眼,颇有些不屑,转身便往马车那边走。
未承想,刚走到马车边,正要抬脚上车之时,斜刺里便窜过来一个小乞丐,大声喊道:“姑娘,安陵城外天寒地冻,赏几两银子容小的度日吧。”
傅锦画见眼前这个小乞丐衣衫褴褛,甚是可怜,可是神情气质却是洒脱自在,并无一份窘态,心中暗暗生奇。
齐将军紧随其后,大声喝问:“哪里来的乞丐,这岂是你能够随意乞讨的人?”说着,便扔给小乞丐几两碎银,催着他赶快离开。
那小乞丐接过碎银,作势往傅锦画身边一摔,待傅锦画正要伸手去扶的时候,小乞丐却迅速起身,嘴里嘟囔不清地朝安陵城方向去了。
而傅锦画站在原处有些失神,待听见齐将军催促之时,才回过神来,回头看去,耶律楚际似是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事情,于是暗中松了一口气。
傅锦画上了马车,将刚才小乞丐往自己衣袖里塞的东西拿了回来,原来竟是一张字条。
这字条正是小乞丐借势摔倒时,塞到傅锦画衣袖的,傅锦画展开来看,只见上面写道:“安陵渔生,平安归清泉。”
傅锦画在口中低低地念读,刹那间便明白过来,这定是虞晋声派人送来的字条,渔生对应虞晋声,而平安归清泉便是指让傅锦画平安归返泉州城。
傅锦画初始惊喜,过后才慢慢缓下心情来,耶律楚际为人精明,虞晋声想从他手底下将自己救走,只怕没那么容易。而且,最令傅锦画担忧的是,她现在还是不明白,济阳王让自己回到耶律楚际身边,究竟是为什么。
就在傅锦画低头思索间,不妨手中的纸条被人迅捷出手夺去,正是耶律楚际。只见他面色阴沉,待看完纸条后,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到底是谁以为区区一张字条就能救得了你?”
傅锦画心里一动,半嗔半怒地说道:“除了济阳王,你觉得还有可能是谁?”
耶律楚际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说道:“如果果真是他,前几日也就不会放你回来了。”
待到了晚间,耶律楚际一行人宿在了城外的寺庙之中。傅锦画被安置在走廊最靠里的房间,随众人用过膳后,傅锦画闭门不出,想寻个清静。
可是没过一会儿,便听见外面有沉重嘈杂的脚步声,傅锦画从虚掩的门缝往外看,原来竟是耶律楚际的两名手下,跟门神似的一左一右站在门的两侧。
傅锦画用力推开门,朝那两个人喝道:“把耶律楚际给我叫来……”
耶律楚际进了房门,便将那两个人遣退在一旁,傅锦画有些羞恼地问道:“耶律楚际,我要你给一个解释,时至今日,你仍然觉得我是你的俘虏吗?别忘了,当初我已经逃出你的桎梏。”
耶律楚际把玩着手里的佛珠,慢条斯理地说道:“庙里的住持送给本王的佛珠,起初本王也没放在心上,这会儿仔细一瞧,竟然不似俗物……”
“耶律楚际,你不过就是元熙朝一名不得意的皇子,性情阴鸷孤僻,人人都道你将来定是坐不上元熙朝的皇位,不仅如此,即便你答应封王封侯远走边塞,他们也不会轻易饶了你。事实已是这般,你做这些还有何意义?难道你还不认命?”傅锦画见耶律楚际不理会自己的话,再也掩不住心里的疑问,语气犀利,非要将耶律楚际逼到死角才肯罢休。
果然,耶律楚际不是没有一丝动容的,他面色阴郁,眼神却是冷冽而愤慨,慢慢逼近傅锦画,肆意而张狂地说道:“那么,你来告诉本王,本王要如何认命?难道任人宰割束手就擒,就是认命?难道被人欺压唯命是从,就是认命?”
或许是耶律楚际的语气过于凌厉,傅锦画一怔,随即缓缓说道:“这么说来,你是一定不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了?你甘于平凡流俗或许还能保住性命,你如果誓要与天比高,那么就是枉顾自己的性命了。别忘了,你挟持我,丝毫不能左右殇离朝任何。”
耶律楚际冷哼了一声,颇有几分不屑,说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挟持你就是为了殇离朝的皇帝?”
傅锦画心下一惊,突然顿悟过来,原来这耶律楚际挟持自己竟是为了济阳王?
“你不过就是未进宫的妃子,况且那钟银煌一次册封了三位妃子,你在他心目中又有多少分量?可是,你对于济阳王意义就不同了……”
耶律楚际并没有将话说完,傅锦画在心里揣摩着他到底知晓多少,不过,傅锦画判断耶律楚际与济阳王之间,定是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否则他没有理由拿自己胁迫济阳王。
“耶律楚际,我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傻呢?你说劫持我是为了胁迫济阳王,可又说当日是济阳王叫我回来的,这难道不矛盾吗?”傅锦画半眯着眼睛,慢慢说道。
耶律楚际轻笑,语气肆意而轻佻,说道:“这句话该是本王说与你听,济阳王到底看重你什么?就凭你这拙劣的试探,谁人看不穿呢?本王警告你,别想从本王口中轻易探出什么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又响起了敲门声,傅锦画应了声,见推门进来的是个小和尚,布衣素衫,说道:“施主,小僧送茶来了。”
小和尚将手中的茶壶置于桌上,并不急着走,而是又朝傅锦画说道:“女施主,刚才住持方丈见您愁眉不展郁结在心,所以就叫小僧送来几本经书,以供女施主诵经理佛,安心养性。”
小和尚说着话,又从怀中掏出几本经书来,恭恭敬敬地递给傅锦画,口中念念有词。
耶律楚际不耐烦听这些,于是便凝视了傅锦画一眼后先自出了门。
傅锦画接过经书来,慢条斯理地翻看着经书,走至桌前,用手指蘸了茶水写道:“是济阳王还是虞晋声派你来的?”
那小和尚眉目疏朗,眼神慧黠,正要用手指向傅锦画写的字时,便见耶律楚际又从门外折了回来,当即拂袖在桌子上一抹,将水渍笔迹拭去,说道:“女施主,抱歉,小僧再为您换壶茶水吧。”
傅锦画强自镇定地说道:“不用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该早些歇着了。”
那小和尚低低应了声,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便迅疾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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