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爻爻了!」秦羽开心地抱紧他。
「最…喜欢?」
见封辛爻表情有异地喃喃自语,秦羽以为自己的话把他吓到了,毕竟燕珩曾说过,要是不太知悉他性子的人,不是被他气死,就是被吓死。
挠挠头、擤擤鼻子,秦羽尴尬地解释:「嗯……爻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要说的是……谢谢你,嗯…帮我暖被子…爻爻?」
「夜深了,睡吧!」
说完,也不管秦羽作何反应,封辛爻把厚重的被褥抖开铺在床上,掀开被子脱了外衣径自躺在内侧。
没多久,便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显然已经入睡。
不知自个儿又做了什幺蠢事惹得封辛爻不悦,秦羽支着下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幺,只觉得这一路上,封辛爻总是怪怪的,明明对人温柔又体贴的他,有时候却又刻意要跟人划出界线似的把人排拒在外。
打了个呵欠,秦羽伸伸懒腰,悄悄地钻进被褥里…哇…好暖和哟!
背对着封辛爻睡在床的外侧,那暖和的体温从背后传来,没多久秦羽的眼皮子也抵挡不住睡意地渐渐合起,没多久,就响起阵阵打呼声。
而原本装睡的封辛爻,却突然转身坐起,见秦羽一双脚丫子就这幺露在棉被外,他苦笑地摇头,拉起被单盖住那冰冷的脚。
月光透过紧闭的窗子洒落在秦羽安然的睡容上。
这时的他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爱撒娇、爱漂亮,怪不得老跟轩辕闳吵在一起,封辛爻想到这哩,不禁笑了出来,两个同样都很孩子气呢!
从秦羽身上找不到一丝江湖阅历的怀疑与算计,若非知道他武功非凡,还真会误以为他是哪家备受娇宠的公子哥儿。
可是每当有正经事时,他那种从容无惧的神情,却也着实令人心慑。
熟睡中的秦羽挣动了几下,看着他几日来擤得红通通的鼻子,封辛爻心头一揪疼,眉心不由得轻皱,终究还是下定决心,拉出系在脖子上的细绳。
系绳末端系着一个小巧的绒布袋,打开袋口绳结,从袋里倒出一颗似玉又似石的东西置于掌心。
封心爻将那东西放在左手掌心,右掌覆于其上凝神低声呢喃。
不久,那玉石居然隐约透出五彩光芒,封辛爻轻轻拿起,放在秦羽眉心。
不一会儿后,待那光芒渐渐消失,封辛爻将它收起放回绒布袋里,塞回衣内,合上衣襟翻身躺在枕头上,嘴角漾起笑容缓缓沉睡。
*****
「哈、啾!」
晴阳把身前的人儿捞进怀哩,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幺回事?这会儿唤你生病了。」
封辛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怎知晴阳缰绳一抖,命飘影靠近一旁的马车,长腿一伸,猛地踢向车蓬。
一团圆滚滚的人球吃力地掀开车帘,车夫识相地闪到一旁,省得有人一不小心把自个儿撞下马车。
「干麻啦?」唔…外头果然很冷,秦羽打个冷颤想缩回车内。
「滚下来!」晴阳威严地喝道。
「不要,我怕冷!」
秦羽丢了句话后,又裹着大团衣物滚回车内,晴阳又是一脚踢去。
不想再花大把力气起身,他干脆直接在车内回吼:「什幺事啦?」
「辛爻生病了!」
「那又怎样……什幺?爻爻病了?」
刷地拉开车帘,秦羽探出脑袋,着急地问:「爻爻病了?怎幺会呢?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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