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赐猛烈地贯穿了他。
没有润滑也没有事先的开拓,周天赐火热怒张的分身只在一瞬间,就连根没入了他紧窒而干涩的幽穴里。
几乎不能说是疼,应该说,是辣。
火辣辣的,被烈火烤炙被撕扯破裂的感觉,从两人结合的部位蔓延而上,鲍望春白了一张脸,颤抖得发不出声来。双手依然紧紧环抱着周天赐的肩背,仿佛所有的依托都在那上面,只有抱着他才能减轻那残忍的痛,却忘了这个他用力抱着的男人,才是带来这撕肠裂腑痛楚的元凶。
“东卿……”周天赐并没有好受到哪里去,在干涩的甬道里那么剧烈摩擦,也让他痛到青筋直跳,“东卿,放松一些,很快就好的……”
回抱着身下的鲍望春,感受到他因痛楚而瑟缩发抖不已,心里也觉得疼惜,不过他不后悔,这个迟来的洞房花烛夜,有可能是他们生命里的最后一次交合。
他不想把这一夜当作纯粹的肉欲的宣泄,他想要留下些什么,特别的,让两个人永远无法忘记的东西。
也许明天有一方将会死去,但是他希望在多年之后,那个还活着的人,忆起这最初也是最后的洞房花烛夜时,依然能有切肤的痛感,和,快感……
从交缠拥抱的上身到深深结合的下身,两人仿佛已经完全融成了一体,彼此的呼吸心跳以及痛楚的战栗,那么协调合拍,连脉动都毫无二致。
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周天赐无声地说着。
感觉到身下有点湿润,甬道里涌起一股温热,鲍望春不安地扭了扭腰,疼痛依旧,“我好象流血了……”咬牙切齿地在那个罪魁祸首耳边提醒。
周天赐也觉到甬道内比之前软润了一些,但男人的后穴终究不同于女人的那里会自动泌出汁水,若事先不润滑充分,再怎么都是干涩的,眼下这些断续涌出的温热液体,十有八九真是因为刚才举止过烈给伤到了。
带着几分歉疚探手一摸,果然指尖沾了几点猩红,艳得不忍逼视。
这下倒真象是新婚之夜了。
周天赐怜惜地轻吻着鲍望春疼得冷汗直冒的鬓角,一边低声哄慰,一边缓缓摆动腰部,抽出数寸,搅和了穴口的鲜血,复又慢慢推挤进去,动作轻柔得就象对待初经人事的处子。
然而依旧是疼。
那火热坚硬的肉刃从伤口上拖过去的感觉,让鲍望春连指尖都冰冷起来。
开始还因为疼得过分了,不敢挣扎,此刻略微缓过劲来,他哪里还会乖乖听人摆布。
原本环着周天赐的手开始努力把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对方身上,每动一下,就狠狠地掐拧一下,指甲深深陷进他厚实的背部肌肤里,仿佛恨不得也把他撕裂开。
周天赐毫不在意,继续温柔但不容置否地律动着腰臀。
血液的润滑让他得以畅行,越进越深,越退越出,鲍望春因为疼痛而缩紧的温润甬道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时间欲望上了头,之前的谨慎怜惜统统忘了,只一下下用力往里冲着,抽搐的内壁把整个分身层层裹住,软的媚肉,硬的茎物,纠缠拉扯一起,一推一挡,一进一退。
进得深了,便在高热中融化成一体,再分不出哪里是他的柔糜哪里是他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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