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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临傻了,笑了两声客气,“不敢当。”
“兄台贵姓大名,仙乡何处?”
“免贵姓宋,苏州人……”
“苏州好啊,昆腔发源地,宋兄稍等,容小弟为宋兄吹奏一曲山坡羊。”
宋临赶紧站起来,“时日不早了,明日还要赶路,”明晃晃地打了个大哈欠,“兄台也请早早休息。”
“也好也好,来日方长,宋兄,明日一起启程可好?”
宋临一听精神抖擞,客气一番,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出了客厅,远远听见梁磊感叹:“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宋临稀溜溜倒抽凉气。
第二天,跟着梁家的马车赶往京城。脚受的酷刑终于结束了,宋临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可是——
耳朵开始受刑了,宋临盯着马屁股恨不得一鞭子抽上去眨个眼就能到京城。
万幸啊万幸!三天就进了城,梁家总管问梁磊,“公子是先拜见表公子还是先租房子住下?”
“先住下,一身风尘,何来颜面见他?”
找了处房子,在跨院里租了三间,主人是一对老夫妻,为人和气。
宋临翻出藕粉,桐油纸包得严严实实,没受一点损失,宋临心中欢喜。背着书箱出来,梁磊见了奇怪,问:“宋兄,难道去礼部报名?”一把拉住,左右瞟瞟,压低声音说:“别忙,等见了我表哥再报名不迟。”
“我见你表哥不合适吧,”宋临摆摆手,没好意思说去卖藕粉,扯谎:“我去拜见姑妈,把土产送去。”转身出门。
找了个人来人往的热闹场所,宋临铺开桐油纸,甩开嗓子吆喝:“正宗太湖藕粉,苏州特产,细白甜滑,正宗太湖藕粉啊……”
日上中天,男女老少一茬又一茬,可连个愿意斜眼瞟一下的都没有。可怜啊,在苏州都得论“两”卖的正宗太湖藕粉愣是不受人待见。满大街尘土飞扬,原本洁净的藕粉眼瞅着变成了淡灰色,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再瞧,跟路面一个颜色了。
宋临干吼了一早晨,嗓子眼往外蹿火苗,蹲下来把桐油纸裹了裹,塞进书箱又背了回去。
进门梁磊就问:“你姑妈身体康健?”
宋临憋了一肚子怨气没处撒,“一大帮子人没一个理我,一群有眼不识金镶玉的睁眼瞎!”
梁磊一听这话,断定:他姑妈是个势利眼!跟在屁股后头安慰:“等考上状元到他家门口使劲显摆显摆,让他们后悔去吧。读书人要有骨气!”
“砰”,门关了。梁磊哀叹:“世态炎凉啊,出身卑微就该遭人白眼?可叹!可笑!”
隔天傍晚,梁磊来敲门,“宋兄,一同拜见愚表兄可好?”
宋临出来,“不好吧,素昧平生……”
“素什么昧平什么生?”梁磊拖着他就走。
宋临被拽得踉踉跄跄,“哎哎!总得带点礼品吧,空着手去让人笑话。”
“也对,我差点忘了。”
宋临满屋子转了一圈,盯着藕粉喃喃:“反正也卖不掉。”抓了四包拐了出去。
走了一里多远,宋临目不转睛地望着前面的高门大户,大着舌头问:“这是你表兄府上?”
“嗯,二表哥孤身一人独居于此,合家在南昌府。”俩人进了脚门。
在茶厅等了近半个时辰,天都黑了,宋临肚子饿得咕咕叫,茶水喝了一壶又一壶,茅厕上了一趟又一趟。往椅子上一躺,梁磊讪笑,不停地辩解:“快了,就快了。”
宋临白了他一眼,心里把那个“二表哥”骂了个皮焦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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