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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下，还是中立者居多。

游措的回应可以说大大满足了蒋丛胤心里的期望，这样一来，离婚的事便是板上钉钉，拖不得了。

但江彻沉思的目光，又让他觉得有什么超出了预料。

他眼神微黯，坐在江彻身边，一手圈过那段劲瘦的腰身，自下往上逐一帮人系上衣扣。

江彻回过神来，放下手机：“我自己来吧。”

蒋丛胤没理会，挡开他的手。他动作挺正经，一排衣扣整整齐齐地合到衣领时，才有意无意地顺着前胸抚了一下。

江彻刚洗过澡，把蒋丛胤射在他体内的东西清理了，此刻只能穿上蒋丛胤给的，尺寸不太合身的衬衫和内裤。

蒋丛胤倒是挺满意，他的手掌抚上江彻还赤裸着的大腿：“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他的语气挺随意，好像只是随口那么一问，江彻却没心思细想他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站起身，把落在地上的裤子提起来：“非要问这个吗？”

蒋丛胤也没生气，刚才那场性事，已经把他的脾气压制到了安全线。此刻他只是扯了扯唇角，看着江彻的背影：“有时候真觉得你没心没肺。”

江彻说：“那我怎么做才算得上有情有义？”

这句话让蒋丛胤一噎。他细细回想，江彻确实从没向别人索求过什么，不论是他，还是游措或者华殊。

他们于他而言，似乎重要也不重要。江彻并不是非谁不可，自然也无法给出同等的回应。他们周旋许久，至今的结果也不过是没有结果。

甚至于，再这样磨耗下去，或许又会出现第四第五个人。

这个念头让蒋丛胤隐隐烦躁起来。他的视线扫过江彻包裹在长裤中的笔直的腿，紧窄的腰身和挺直的脊背，最后落在后颈处，衬衫立领隐约遮盖着的吻痕上。

他闭了闭眼，感受着自己撞击着胸腔的，一见到面前的人便无法克制的心跳。

比起最后仍落得一场空茫……

他宁愿做出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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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步入大团圆的尾声了?

完结的曙光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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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彻回到十方景苑的时候，室内一片黑暗，华殊没有在家。

他在客厅等了一会儿，才见华殊提着两个包装盒进了门。

华殊见了他先是一怔，而后双眼微弯，绽开一个压抑着惊喜的微笑：“哥，你回来了？”

江彻问他：“刚才去哪了？”

“我在附近买了点宵夜。”华殊拎了拎手里的食盒，“哥你饿吗，一起吃点吧？”

江彻只在去见蒋丛胤之前草草吃了些东西，现在确实有点饿，便和华殊一起坐到餐桌前。吃着吃着，他就察觉到华殊频频抬眼偷着看他。

“怎么了？”

“没有，我只是……”华殊垂下头，把视线从江彻明显肿了些的唇瓣上移开，“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了。”

江彻离开时，什么话也没有留下。就在江彻离开的这几个小时里，他只能一个人坐在客厅呆呆地发愣，只觉得空气都绝望而静默，连噗噗在他脚边打转，他也毫无理会的心情。

直到空荡荡的肠胃因为饥饿而绞痛，他想起自己应该去吃点东西，才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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