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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她低垂脑袋看着他缠绕药纱的指尖,声音很轻:“殷折雪,对不起哦,我应该告诉医修的。”
大反派是讲逼格的,受伤再重也要自己咬牙忍着,他不说医修便不知道他伤的那般严重。
而她是除了他以外唯一一个知道他手伤的人,竟没能及时将情况反馈给医修,害他白白忍了这么久的疼痛。
“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抬头。
殷折雪看着她的眼睛,将手背在身后,五指微微蜷缩,嗓音不咸不淡道:“受伤是因为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不告诉医修也是我的决定,你与我是什么关系,我的事需要你替我转告医修?”
曲秋橙:“……”
虽然理是这个理,但是你这些话好冷酷好无情。
好歹也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不能说是朋友,也能勉强能说是同伴吧。
她撇撇嘴,心里那点愧疚之情顿时就被他一句话打散了,甚至想狠狠戳他伤口。
他目光偏转,看向她耳畔的那枚白团子:“曲秋橙,别让其他人知道你还有灵力。”
等他离开很久,她也快要走到关押陆林之的地方,脑子里才忽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大反派之前说那些话,该不会是为了安慰她,让她不需要愧疚的吧?
她停下脚步,仔细回想了一遍方才大反派说过的话,眨眨眼,抿唇笑了起来。
与此同时,殷折雪不紧不慢推开了顾影风的门。
正坐在床上与医修争执的顾影风看清来人的脸,脸色僵住,双腿好像更疼了。
被他喊来帮忙止痛的医修松了口气,他快被这狗东西烦死了,都说了没有灵力就无法止痛,他不信,非要逼他想办法。
雪君大人来的太及时了。医修充满感激地望着他。
殷折雪的目光从医修喜悦的脸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顾影风的两条腿上。
顾影风简直要崩溃了:“你又想干什么?”
殷折雪神色莫测地看着他的腿:“你很疼?”
他想,他的手可一点也不疼。
顾影风被他这风凉的态度给刺激到,口不择言:“我疼不疼你看不出来吗?你是故意的吧?打断我的腿还不够,还特地来看我笑话?看见我疼得满床打滚你很开心是吗?我究竟哪里惹你了,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不知他话里的那句话说的好听,殷折雪唇角竟罕见地勾起,浅淡笑意昙花一笑,随即便敛声道:“是么?那很巧,你以前也并非现在这样。”
顾影风话音卡住,被他一句话堵的无话可说,愤愤中还有些茫然。
对啊,他现在好像的确和以前不太一样,他以前是什么样子来着?
他以前……什么样?
顾影风突然感觉脑袋剧烈地疼,像一把刀贴着他的头皮一层层刮开,冰冷尖锐的痛楚潮水般汹涌袭来。
他猛然想起以前的顾影风。
那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冷峻少年郎,饱受欺凌却不甘折腰的顾影风。
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医修看得惊诧不已,看了看神色平淡的殷折雪,主动退出房间。
殷折雪发后的双眸淡漠似雪,仿佛早已见识过太多次眼前这一幕,腰间的黑签感受到了什么,隐隐颤动,他抬手轻轻按住。
顾影风眼眸颤抖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满头大汗,脑海回荡着一幕一幕熟悉又陌生的画面。
他是谁?他是顾影风?可他怎么会变成这种模样?
顾影风迟钝地想起被殷折雪打断双腿的起因,再往后是他在曲秋橙面前说的那些不知羞耻的话。
那怎么会是他?!
头痛欲裂,身体仿佛被撕成两半,一半是曾经的顾影风,一半是现在的顾影风,两个意识在激烈争夺身体的占有权。
他弓着腰,双手插进头发,痛苦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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