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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师兄的脖子苦苦哀求,要他帮我救我。我竭尽全力亲他摸他,做出各种不堪的丑态想要勾起他的欲望。很快师兄推开我的力量越来越弱,气息也开始渐渐不稳。我终于扯开了他的衣服不顾一切地贴上自己的身体。”
项寻知道现在他手中的扶手一定已经被烧黑了,可他自己无法接受的是听着周轻重巨细无遗的描述他的身上竟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是的,异样。其它的词汇在此刻都显得那么龌龊,他在听的是自己最尊敬佩服的父亲和心心念念的师叔的事。他必须保持冷静,他必须心无杂念。
周轻重又停了片刻,叹息一声才继续说:“我永远也忘不了师兄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叫‘轻重轻重’,一阵阵气流钻进耳朵里仿佛千蚁噬心,我顿时觉得一刻也不能再等,当即拉了师兄的手放到腿间。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惊天动地的一声‘二哥?!你们在干什么?!’”
“项择天来了,接着是项择厚。可我已经彻底昏了头,眼睛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个人身体却还在师兄身上蜿蜒不止。要不是被师兄狠狠按住,我想当时就算是身边有一群人在看我也会丝毫不知羞耻地把要做的事情做完。”
“师兄慌乱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先用衣服把我牢牢裹住然后说我被下了药,让他们赶紧想办法。项择厚检查了我的情况说没有办法只能自然消解。于是我被他带回地坛跟两个奴婢关在了一起。”
“事后那两个奴婢不知所踪,而冰劫洞中的一幕也在教中不胫而走。师兄彻查了焱云教所有弟子,有些他甚至还动了刑罚严刑拷打。但是没有结果,什么也没查出来,没人有害我的嫌疑,这件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至今仍是个谜。”
“师兄跟项择厚和项择天大吵了一架,因为他们要送我下山,可师兄坚决不同意。后来一次酒宴上项择厚手下的一名弟子喝多了对我动手动脚,我把他当众打死,没等师兄说什么项择厚就立刻让人把他的尸首抬到山上去喂了狼。从此以后没人敢再提起这事,可我知道:我已然成了全教人心里的笑柄。”
“怎么样?听了这些,你现在还想再跟我发生点儿什么吗?不会觉得恶心吗?”
项寻松开了椅子扶手,全身虚脱了一般,嘴里却是牙关紧咬,“你非要……说得这么详细,这么生动吗?”
“不说得生动,又怎么能让你身临其境。”又怎么能让你彻底打消你企图不伦的念头呢?
这后半句周轻重没有挑明,项寻当然也明白他的意思。
他成功了吗?项寻不禁疑惑。他现在确实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些大逆不道,可为什么另一些东西又在心底蠢蠢欲动?
“所以那时在帐篷里跟你开玩笑你才有那么大的反应吗?”
“是。你也别再叫我的名字,我受不了那两个字从你的嘴里叫出来。”
“会让你想起我爹?”
“是。”
“可你不是说过我长得像娘吗?”
“你跟师兄虽然相貌不像,为人处事却是如出一辙,跟你在一起我很难不想到他。”
“那你我之间,除去我爹的关系不说,你真的就半点儿都没有过其它的念头?”
“我承认,那时在沙漠里和在水中我不是没动心思,可那只能说明你很有手段,别的……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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