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在眼眶里的眼泪,刚才那番冰冷的建议深深的刺痛了我。我呆呆的任由程熙抓起我的手,将我带了出去。
"还不到五月份呢!已经很热了!"
程熙边说,边脱下了外套。
我跟著也准备把外衣脱掉。
"啊,你别脱啊!"程熙揉揉我的手说:"你看你手还是凉的"说完,又将我的衣襟拢上。
"过几天,可以陪我回国一趟吗?"
程熙问。我仰脸看著他:"?"
"就当是手术前的散心,忘掉不愉快的!......还有这是我的请求!可以陪我回去一趟吗?"
那医生的话似乎还回荡在我耳边,我模糊的听著程熙的话,点点头。
第22章
当程熙再次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了。
"怎么?忘了吗?我和你说过的!陪我回国一趟!"程熙有点不大乐意。"没,只是已经过了很多天了,我以为你有事呢!"
程熙听后,总算又恢复了正常。于是,第二天,我们就塔上了回国的航班!十几个小时后,又见到了熟悉的土地,熟悉的街道!
但我没想到程熙没有回家,却带我去了一个让我惊讶的地方!
曾经,程熙带我来过一次,在车行驶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程熙的目的地。那个地方我不熟悉,但也不陌生!曾经,程熙带我来过一次。我默默跟在程熙后面,他走在前面,但一言未发,只是偶尔,会回头看下我,然后继续行走。
白天里,空旷的公墓并没有让任觉察出多少死亡气息。周围的自然景色在看惯了高楼大厦的眼里显得格外珍贵!
程熙的脚步缓了下来,然后停在了熟悉的墓碑前。
程熙摊开手──一朵白色的花赫然出现在手掌中。程熙认真的将他手上的花摆在了墓前,整洁的墓前,和上次一样,已经放了满满的玫瑰!不是菊花。程熙叠的纸花也是玫瑰,也许,程熙的母亲真的很爱玫瑰。很多女人都很喜欢玫瑰吧!
人们总说玫瑰是浪漫的象征,即使在这里,玫瑰也没有添上一点哀愁的气味!
程熙闭目,似是在默念著什么,然后,突然跪了下来,对著墓碑磕了个头,然后起身拉著我离开。我还没有明白过来,人就已经被拉出很远!
"可以走了吗?不多留一会吗?"我问。"不了,我们回去吧!今天住宾馆,明天下午的飞机"
我睁大眼睛,回来就只呆一天吗!程熙似乎知道我的想法,向我说道:"今天回来也就是为了去祭拜我母亲!本来我是向晚上就飞回去的,不过,你的身体恐怕吃不消!所以,我们休息一晚再回去。"这也算是一种体贴?!我说:"谢谢!"
程熙笑笑,然后,拉起我走向停放在前方的车子,看他替我拉开车门的动作,让我有点羞愧!但是,看程熙的神色,透露出些掩盖不了的疲倦和伤感,我又不能说什么,默默的坐了进去。
程熙回到酒店,连晚饭都没吃,就洗澡后直接睡下了,我也被漫长的旅程折腾的够呛。所以也就跟著进了房间。自从那次和程熙交谈以后,他第一次到我的房间和我一起睡觉以后,每天晚上就像例行公事一样,程熙总会来我的房间,然后,规规矩矩的趟到我旁边。久而久之,也就变得似乎理所当然了。而我也习惯了身边多了一个人的体温!
第23章
程熙的呼吸看似很匀称,但是,我知道他其实并没有睡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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