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接徐卷霜递过来的茶杯,又发现她的双手很是白细,十指玉葱修长。
高文接杯在手,心颤、颤、颤……他的目光一挪,就越过徐卷霜肩头,望见厨房那扇明亮的窗,又再一眼望得远些,见着院中那一株唯一的梅树。
夏日梅树绿叶葱翠,高文按下决心:等到今冬这株梅树开花的时候,定要将怒放的第一枝摘给她。
高文是知道喝茶要细品的,但他太渴了,未经思考就举杯,仰脖如酒般将整杯茶一饮而尽。
高文暗抿嘴巴:不好,吃了好多片茶叶……
徐卷霜禁不住笑嗔:“哪有像你这样吃茶的!”
高文听了,将空空只剩浮底茶叶的杯子递给徐卷霜:“还要一杯。”
他真的还是很渴……
徐卷霜就加水给高文重新沏,又叮嘱他:“下次你吃茶的时候,杯中的水要保留三分之一,这样再加水,才能保持茶叶浸出来的浓度。”
“你好像很擅长沏茶?”高文问徐卷霜。
“那当然!”徐卷霜笑道:“沏茶其实有九道讲究,造、别、器、火、水、炙、末、煮、饮,今天只讲究了炙和煮,改天我给你九道都讲究,好好沏一回给你品!只是我十年都没沏过了——”
徐卷霜话音急止,不再说话。
“怎么十年都不沏茶呢?”高文追问,他似乎并不善于察言观色。
徐卷霜抓了点茶叶,起手给自己也沏一杯茶,沏的时候她说:“好器具好茶叶什么的都在家里,十年前我搬到伯父家里,东西就都没了。”
高文听了皱眉:之前是听柳垂荣他们说过,徐卷霜是跟她那啥伯父住,还有她父亲以前是那啥……
高文记不住,徐卷霜伯父和父亲的名字和官职在他听来都一样。
不过因为他牢记了徐卷霜叫“王玉姿”,所以他知道她的父辈都姓王。
“你父亲从前同你伯父是分家住的么?”高文继续追问:“王家以前分的是两家?”
高文特意将他唯一记得的“王”字咬重。
“没分两家。”徐卷霜旋即回应。她也不计较高文直接称王远乔为“你父亲”,而不是“令尊”,当然更不可能叫他开口称“岳丈”了————律法在上,徐卷霜并不妄求。
她平静地说:“家父姓王,但入赘了徐家。”
“徐?这个姓很耳熟。”高文这次说的是真心话:真的,徐这个姓在朝廷里许多年都没听过了。但他模糊地记得,幼时好像常常听到徐什么来着……
“我外祖曾做过太师。”
“徐太师啊。”高文恍然大悟,记起来这个除了名字,面容身形他早全都不记得的老太师,时间太久了嘛!等等,他好像还记得这个徐太师是……
高文回忆着,就感叹了出来:“段秦山那边的人啊。”
高文回忆完,发表自己的态度:“嗯哼。”
声音凉凉的,明显带着冷淡。
今帝继位三十多年,迟迟不立太子,朝廷上下渐成两派:一派心向早逝的敬贤皇后所出的二皇子段燕山,另一派心向当今皇后所出的五皇子段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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