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澄慌忙摆手,“没有没有,不是的。”
“那是谁?”柏浔眼神冰冷地注视他,等他老实交代。
“没有这个人。”
“没有这个人你为什么说这些?”柏浔原以为他只是好奇,现在发现不是后,应小澄试探他的动机就很可疑了。
“你说可以,我就去找这个人,合适我就会和那个人在一起。”
柏浔的身体又重新面向应小澄。他很满意现状,那应小澄这样的念头就应该被打消,“不可以。”
“啊,为什么?”应小澄一脸不解,“你刚才还说可以。”
柏浔不满他的明知故问,“你知道为什么。”
应小澄否认不了,他确实知道,点了点头说:“好,那这样,我会一碗水端平,她有的东西你也有。”
柏浔眼神的冰冷更深,“你想怎么端平?把自己撕成两半,我一半她一半?”
“不用撕成两半。”应小澄指了指他脚上的羊毛袜,“比如袜子,我给你买了两双,也会给她买两双,这样就端平了。”
只是比如而已,但柏浔心中的不满已经达到顶点。他脱下脚上的羊毛袜丢到应小澄身上,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结了冰,“她有四双了。”
应小澄不知所措地捡起羊毛袜,说:“可是还没有这个人,而且这是男士的,你还穿过了,她穿不了。”
“出去。”
应小澄抓着那对羊毛袜,清秀的眉可怜地蹙起,“我想和喜欢我的人在一起,这不对吗?”
“这就是你言而无信的理由?”
“我哪里言而无信了,我不是说了,还是会一样对你最好吗?”应小澄的耐心显得柏浔的冷漠像一种孩子气的无理取闹,想争宠却不得章法。
柏浔的冷漠和难对付是天然的,这一点他身边所有人都有所领教。可以说他的性格就是一场苛刻又漫长的淘汰机制,会自动筛除绝大部分人,最后能留下的寥寥无几。而到目前为止,唯一留下的人是应小澄。也就是说,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对象。这一块的经验是完全空白。
如果说应小澄是天生会爱人,那柏浔大概是天生就领悟宁缺毋滥。他知道要如何筛除不合格的人,却不知道筛除后又该怎么办。现在应小澄就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想好了,又何必再来问我。”
应小澄抓着羊毛袜,看的是柏浔没穿袜子的脚,很干净,既不粗糙也没有异味,“要不,你还是先穿上袜子吧,不穿脚会冷。”
“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肯定有关系了,你感冒了怎么办?”应小澄蹲下,想帮他把袜子再穿回去,但柏浔躲开了他的手。
应小澄伸手抓住他冰凉的脚踝,“看吧,明明冷。”
柏浔没有继续躲开,只是等应小澄帮他穿好羊毛袜了,再脱下来,往旁边扔。
应小澄一点也不生气,他有无数耐心可以跟柏浔耗,只要柏浔不觉得这是浪费时间。
被一再脱下的羊毛袜最后还是被穿了回去。柏浔脸上的冷意没有减退分毫,随时能吓哭一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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