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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凛音兴奋地旋身一转,随即做了一个舞剑的姿势,神采飞扬。她的眼中透出兴奋的光芒,带着些许调皮和得意,“那我可要好好跟他再战一番,这段时间我的剑术可精进不少呢。”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期待。
然而,片刻后,凛音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渐渐收敛了笑容和欢快的动作。她的目光中多了一丝疑惑,轻声自语道:“只是,他来人间城干什么呢?”
桔梗没有立即回答,缓缓走到榻前,沉重地坐下,心中波澜难平。她的指尖轻轻触碰到榻上的丝绸,仿佛在寻找着一丝安慰。凛音见她神色黯然,心生不安,试探着问道:“母亲,你不想让杀生丸来吗?”
“何止是不想……”桔梗的眼中浮现出一抹复杂的情感,她仰头望向天花板,仿佛在深思,又像是在寻求某种解脱。她轻轻吐出一口长气,仿佛要将心中的沉重吐尽。随即,她转头看向凛音,目光深沉:“凛音,你曾说过,你很喜欢杀生丸。”
凛音闻言,收起了往日的玩闹,认真地回道:“说不上喜欢,只是喜爱他那张帅脸,还有...我想能打败他!”她的回答中带着几分率真,仿佛这世间的纷扰都与她无关。桔梗看着凛音这般天真无邪的模样,心底却隐隐作痛。
“那如果……”桔梗伸出双手,轻轻抚上凛音的脸,目光深邃而真挚,缓缓问道,“如果有一天,母亲为了某些不得已的理由,必须除掉他,你会怪母亲吗?”
凛音闻言,身体一僵,震惊地看向桔梗:“您要除掉他?”她的神情变得复杂,仿佛在努力理清思绪,“您和他有什么仇呢?”
桔梗的目光微微收回,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柔情与疲惫:“你不想让他死,是不是?”
凛音轻轻摇头,上前抱住桔梗,像个撒娇的孩子般依偎在她怀里,语气中透着几分撒娇的无助:“母亲,您别误会。”桔梗的手轻轻环住凛音的肩膀,安抚般地拍了拍她的背,仿佛要抚平她心中的不安。
凛音在桔梗怀中轻轻蹭了蹭,神情认真而困惑,“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他的容貌有一种...怎么说呢...亲切感,又有打败他的欲望。”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茫然,仿佛在努力理清心中的矛盾情绪。她稍作停顿,随即补充道:“感觉如果他死了,我虽不至于伤心,但会觉得心里莫名其妙空落落的。”说到这里,她皱了皱眉,显得有些不安。
桔梗拍了拍凛音的背,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仿佛在努力掩饰内心的忧虑。“好了,不说这些了。”她语气轻快,带着几分鼓励,“你不是要与他切磋吗?这两天,抓紧时间再与母亲练习一番,怎么样?”
凛音闻言,眉间的愁容和疑虑瞬间一扫而空,眼中又恢复了那份纯真的光彩。母女二人携手走出寝殿,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即将来临的紧张气息。
接下来的几日,凛音仅用极少的时间在城中出没,行踪如风般迅速,转瞬即逝。她将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在与桔梗的练习中,似乎在为一场未知的大考做着准备。
终于有一天,母女二人如常在庭院中练武。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们身上,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两人刚结束一个回合,彼此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你真是快要把母亲比下去了。”桔梗故作不服,语气中却藏不住的骄傲与欣慰。她的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凛音未来的无限可能。
然而,就在这时,桔梗突然皱起眉头,似乎嗅到了空气中传来的一丝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气息。她脸色微变,低声问道:“闻到了吗,孩子?”
凛音随即扬起鼻子,像小狗般在空气中嗅了嗅,随即与桔梗对视,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
“你准备好了吗?”桔梗自信又张扬地笑道,仿佛迎接一场期待已久的挑战。
二人正要收拾兵器,不料奈落在城墙的阴影中缓步现身,他的出现仿佛一抹黑色的雾霭,无声无息却又令人不安。他轻轻地走向桔梗和凛音,目光温和而深邃。他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声音如温润的玉石般清亮:“有客人来了。”他的话语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从容,“你二位稍安勿躁,我去接待便是。”
凛音听到这话,立刻神色一紧,手中的剑已然出鞘,闪着寒光直指前方。她眼中燃烧着急切的火焰,恨不得立刻迎战:“怎么可能!我还要和他……”
“傻孩子。”桔梗轻笑一声,柔和地拍了拍凛音的肩膀,目光中带着几分宠溺与无奈。她语气轻松,似乎在安抚凛音的急躁,“你二人若真是在这里比试,岂不是要把整个城主府都掀翻了?有的是你表现的机会。”说完,桔梗转身看向奈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轻声道:“我和你一起去。”话语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坚定。
奈落的笑容微微收敛,声音也沉了下来,目光中带着一丝隐晦的警告:“你们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
桔梗淡然一笑,目不斜视地越过奈落,朝着门口走去。“我没有在征求你的意见。”她的脚步轻盈而坚定,仿佛对前方的未知毫无畏惧。走了几步,她忽然回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语气中带着调侃:“你二人若单独商议要联手将我除掉,可怎么好?”她喉间发出几声低低的笑意,随后毫不犹豫地扭头继续前行,步伐轻快如风。
大殿内,杀生丸傲然立于中央,银发如瀑,白衣如雪,浑身散发着犬妖贵族的冷峻气息。看到桔梗和奈落一同出现,他的目光中却没有一丝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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