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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乎乎的。今儿磊子家设宴,好些朋友一起,就多喝了几杯。”容佑棠头昏脑胀,脚底发飘,小声打听:“卫大哥,殿下怎么突然来了?所为何事?”
卫杰摇摇头:“今儿在北营忙完,进城后才吩咐来你家,殿下的行事岂是我等能知晓的?”
容开济险些被门槛绊倒。
“爹,您小、小心啊。”容佑棠援手,却险些一起摔倒,幸亏卫杰眼疾手快。
“给庆、庆王殿下奉茶了没有?”容开济问,醉酒也不忘嘱咐:“好好招待,那是贵、贵客,稀客。”
容佑棠胡乱点头:“好好好,您就放心吧。”
一通忙碌,安顿好养父后,容佑棠醉意上头,匆匆洗手擦脸,用力甩甩脑袋,可非但没成功清醒,反而更晕乎了,三步绊做两步,踉跄走到书房——其实也是他的卧房,内外用整面墙的屏风和帐幔隔开。
容佑棠扶着门框,犹记得礼貌性地敲门:
“殿下?”
“进来。”赵泽雍的声音坦然沉稳,像在庆王府一般。
吱嘎一声,容佑棠推门进去,反手掩上,看见庆王正坐着翻看自己的功课,手边半杯清茶,已一丝热气也无。
“殿下怎么来了?”容佑棠一步一步地走,勉强维持清醒,告诫自己:我不晕,我没醉。
“怎么?不欢迎?”赵泽雍合上书本,不轻不重搁置一边,抬头看来人。
容佑棠醉眼朦胧,眸光水亮,长身鹤立,越发显得俊美无俦。他慢吞吞摇头:“不欢迎?怎么可能?不知多么欢迎!”
“你喝醉了?”赵泽雍皱眉起身。
四月下旬,室内和暖,容佑棠醉得发热,笨拙费劲地脱外袍,否认:“没醉。”
赵泽雍上前伸手,轻快敏捷帮忙脱掉对方外袍,挂在旁边椅背上,可他一转眼,容佑棠还接着解中衣!
“死、死结了?”容佑棠嘀咕,低头奋力揪扯衣带,却解不开,急得烦躁。
赵泽雍静看半晌,最终伸手阻止:“别着凉。”随后他走到门口,吩咐外头:“沏解酒茶来。”
“是!”
赵泽雍还没回头,忽然听见身后人愉悦道:
“哈哈,不是死结。”容佑棠高兴地把中衣脱掉,步伐虽慢,但挺稳,他把中衣也搭在椅背上、整整齐齐盖住外袍,一丝不苟地拉平边角折痕,认真细致,而后才放心落座圈椅。
这小子,醉得昏头了。
赵泽雍站在门口,克制着不过去。他方才枯等时确实生气,甚至可以说坐等“兴师问罪”。
但此情此景,实在让人顾不得生气。
容佑棠浑身发软,坐不直,仰脸后靠圈椅,左手垂放,右手搭扶手,露出一截手腕,慵懒随意。他上身只穿一件雪青里衣,轻薄贴身,交叉领口歪斜,脖子修长线条优美,皮肤白皙细润;下身一条同色单裤,布料垂顺,显得双腿匀称笔直,脚蹬黑靴。
圈椅是檀木,做得宽大。
容佑棠醉得窝在椅子里,还误以为自己坐姿端正。他仰脸,一本正经问:“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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