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一别,就是十年,父女二人都未见过一面。
倒是季长风,一年中有半年都在欧洲,有时是因为工作,有时说是有学业,有时更是连借口都找不到,只能说出来旅行——就他这工作狂独自旅行?说出来估计连他自己都不信。
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
法国塞纳河畔,这里行人步履闲然,两道上或多或少,会靠着河倚就地而坐的本土人或旅人。
一个衣衫破烂的流浪歌手,头发卷长在脸颊两边像流苏垂挂,大胡子几乎将整张脸掩盖,突出那高而峭的鼻梁。
但是,他的歌声却温柔,如春风拂面。
侧右离石栏不远处,立了个亭亭少女,麻料垂库,右衽短衫,乌发青丝垂至腰。
她站在那儿已经许久,也许是看得入神,也许是听得入神,一直未动,也未发现她自己俨然成为了道别样风景,引来不少暮光驻留。
“铮——”弦落,声消。
那流浪歌手向来只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他在这里唱了许多天,从不对路过投币的人抬眼回应,仿佛身侧前的琴盒口朝上只是一个偶然,并不在意里头会被投进多少的钱币……或是其他的赏品。
可是这会儿,他却抬眼而望,目光不像平日散慢,直视在离他不远处的少女那双眼上,用上一首歌一样温柔的声音问:“Isthereanythingelseyou'dliketohear?”
他的发音有点儿别扭,听得出来并不常说。
少女微愣,知道对方是在寻问自己,用法语回了一句,“Merciàvous。”她没说还有没有要听的,清澈的双眸里,却像是蕴藏着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于是,流浪歌手说:“孩子,你看起来很苦恼。”
“……”少女沉默了几秒,在对方诧异之时,回了一句:“我要离开了,你的歌真好听。”
她其实没在这里听多久,三天数下来也就两三个小时。只是没想到这位歌手不仅留意到她,还看出了她似乎有心事,那般善良又温柔。
流浪歌手挑眉却眼带笑,“谢谢。在你离开前,我想再唱一首,如果你愿意听的话。”
少女只犹豫了两秒,点首。
那是一首比较流行的乡村曲,声音依旧温柔,和他那粗犷且狂野的模样反差很大。
一曲毕,流浪歌手朝她笑,并主动挥手与她挥别。
或许这只是两人人生中的一个小小的偶遇,不到三两年就会忘记,但没关系。
他们相遇过。
是啊,相遇过——
脑海中,这几个字在回荡。
塞纳河的水并不清澈,甚至污浊,然而滞留或游历此处的人每日络绎不绝。或许,仅是因为,它是一种文化符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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