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这一天来，石中玉一直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直到这一刻，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急忙掐灭手中的烟头，一路小跑过去，急切地问道：
“是谁？”
武天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道：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听到这句话，石中玉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先来坏的吧。”
武天明轻声说道：
“坏消息是，对方是个高手，已经将内网上所有的痕迹都抹除了。”
这个坏消息简直糟糕透顶。
石中玉虽然对网络程序不太熟悉，但他也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也就是说，没有找到那只老鼠。
“好消息呢？”他淡淡地问道，对于这个好消息，他已经不指望了。
“好消息是，那个人肯定是玉清大学里的人。”
听完武天明所谓的好消息，石破天的脑海里仿佛有十万头草尼玛奔腾而过，掀起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思绪风暴。
别说那些精通电脑技术的高手了，就连玉清大学里负责清扫厕所的阿姨们都清楚，在学校内部网络上生的事情，必然与学校的教师或学生存在紧密关联。
原本，石中玉看到武天明可怜兮兮的模样，打算事成之后给予一些报酬。
可如今这个结果让他感到极度失望和愤怒，觉得晚饭都白请了。
不，这不仅仅是一顿晚餐的浪费那么简单。
要命是，他本来对武天明寄予厚望，却得到如此令人无法接受的答案。
石中玉气得面色涨红，内心的怒火如火山喷一般熊熊燃烧，真想狠狠地甩一巴掌过去。
但理智告诉他这样做是错误的，于是他竭尽全力地压抑住自己的冲动。
武天明注意到石中玉一脸痛苦难受的神情，连忙问道：
“石老师，你怎么了？”
怎么了？
还不是被武天明给气的。
石中玉捂着腹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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