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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的性取向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温鱼垂眼,轻飘飘道:“可不管怎么算,都不能算是许眉的错啊。”
周飞尘仿佛被人兜头打了一巴掌似的,怔怔的说不出话来了。
温鱼走到他面前,说:“你把杀人当天发生的一切,都说一遍。”
周飞尘深吸了一口气,“眉儿……许眉疯了之后,我母亲便派人看着她,不让她出去乱跑,后来我母亲发现她想杀我,就把纸条给我看了,所以我就想,就想先杀了她。”
“我一直都很害怕我的事情被发现,下午的时候陆潇潇来看她,我看她精神不错,怕她说出些什么来,就赶紧把陆潇潇轰走了,后来又哄着她喝了一些药,她就睡过去了。”
“什么药?想来应该不是治疗她臆症的药吧。”
周飞尘:“随便什么药。”
“什么?”温鱼蹙眉。
周飞尘说:“是药三分毒,我们不能真的治好她,又怕她将来闹出些别的事端来,于是就只能用这样的法子了,我换着药房,以各种理由开药,什么风寒的堕胎的治骨折的,反正各种药,然后她也就……也就越来越虚弱了。”
如果长期在一家药方换着法子开药,大夫肯定会怀疑,毕竟谁家会那么多病人,但他换着药房,且一次的药量就大,不经常去开的话,大夫不会怀疑。
看来……就算是没有这一遭,许眉也活不了多久。
周飞尘继续说:“我给她吃了药之后,她睡着了,然后我又给她送了饭过来,她吃完之后就清醒了,哭闹着要杀我,她好像彻底清醒了,什么都想起来了,因为她看见我……她看见过我和阿成的事。”
温鱼忽然抬起头,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和姚成平时谁上谁下?”
“啊?”周飞尘愣住了。
温鱼敲了敲扶手,“没听懂吗?你和姚成平时谁上谁下,你们都是男人,这回事不需要我细说了吧。”
周飞尘耳根有点红,半晌才吭哧吭哧道:“都……都有。”
“那今天呢?谁上谁下?”温鱼不依不饶。
周飞尘不说话。
温鱼就是不想顺着他的思路去问,才打断了他的话,哪里会给他安静思考的时间,她立马又敲了敲扶手,“这也要回忆?”
周飞尘红着脸说:“他在下面……”
“哦……行了没事了,你继续说,你和许眉起了什么争执?在什么时候起的?”温鱼勾着唇笑。
然而对周飞尘而言,那种隐隐约约的羞耻感又一次涌上了心头,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抿着唇,继续说:“我发现她要大喊,就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把她抱到了窗户外面,外面融雪,很冷,我……我想冻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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