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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粥小菜很快用完,她收拾好了之后便跟顾宴往寒山寺的后面走去,那里是一个一个的小佛堂,顾宴先进去,一进去之后她就愣住了,这里面只供奉着一个牌位,但是牌位上是空的,并没有写名字。
顾宴神色如常,温鱼尽管一头雾水,但谨慎的没有开口,两人沉默的上完了香,又沉默的离开了佛堂,温鱼不知怎的就有些紧张,直到顾宴开口道:“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温鱼干笑两声,心跳跟抽了风似的,她抿抿唇,嗓音有些发紧,“我……还是不了吧。”
顾宴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怎么的,只淡淡应了声,两人走到一个拐角处,顾宴忽然说:“你在这等我,我和住持说话。”温鱼以眼神表示了疑惑。
但顾宴没接话,而是推门进了那个房间。
温鱼带着几分莫名几分紧张,就站在那里等着。
直到门里传来顾宴和一道略显苍老男声的对话。
“上过香了?那便很好,待你身份归正,以后恐怕很难找机会来给你母亲上香了。”
顾宴沉默片刻,道:“若不归正呢?”
住持说:“你明知这不可能,你父皇会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母亲,你的身世,我想你自己很清楚。”
温鱼深吸一口气,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心中苦笑。
顾宴说:“若世人知道,我是太后亲子,恐怕我只会被天下人唾骂。”
!!!
温鱼瞬间抬眼,由于过于震惊,她脚下仿佛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上一次来寺庙里时的一切都瞬间有了解释,难怪顾宴在这里这么熟悉,难怪上次僧人还说这寺庙是宣善太后出资修缮的,原来……原来是这样。
房内沉默许久,传来住持的一声叹息,“孩子,你母亲她当年并非自愿进宫,她和你父皇早就情投意合,只是天意弄人罢了,身份什么的本就是庸人自扰罢了,你无需在意,甚至于你母亲,她当年是为了保护你才……”
“不,她不是自尽,我已经查到,是长公主亲手勒死了她,就在宫里。”顾宴语气冷淡。
顾宴和住持都不再说话,连风都寂静了起来。
温鱼站在拐角处,望了眼房间,这时恰好有一个僧人从这里走过,温鱼当时脑子里啥也没想,就第一反应是这事不能让旁人知道,二话不说就冲过去拽住那僧人,胡诌道:“小师傅,我在这里迷路了,请问香客们留宿住的院子在哪?”
小师傅给她指了个方向,温鱼一脸认真,“小师傅,实不相瞒,我脑子不太好使,听不懂。”
小师傅:“?”
温鱼面不改色,“我……过目即忘,过耳就不记得了。”
该说不说这小师傅脾气是真好,“既然如此,那我带施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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