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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鱼垮下肩膀,她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呢,可随即她眼睛又一亮,“说不定是双生胎?”
顾宴顿了顿,“有可能。”
她信不信这世上是否真有鬼先不论,就单说能把韩悦和杨宜年吓到这种地步的,这个人一定长得和刘徽娘七八分相似了,而且其实如果要说真有鬼的话,这个鬼会不会有点太精准打击了?
温鱼放下思绪,打开画轴一看,然而这一看她就愣住了。
——她见过这个人。
……
一直到晚间,才得到消息,说人已经抓到了。
值得一提的是,她根本就没有跑,因为她就好好的待在寒山寺里吃斋念佛。温鱼从一开始就发觉,这个案子的凶手,始终在想尽办法往韩悦身上引,是她那天去了望月楼,是她那天恰好和杨宜年争吵,甚至也是她疯了,所以看起来才最有可能情绪失控,推杨宜年下楼。
但也恰恰是因为她疯了,恰恰是因为她疯的太有针对性,才更确定,杨宜年不是她杀的,并且……也没有鬼。
因为鬼是不可能把人从楼上给推下去的。
在这起案件中,其实韩家充当了一个搅屎棍的作用,其实他们知道的很多,但是他们死活就是不肯说出来,这也就罢了,但估计韩丞相自己都觉得恐怕和韩悦有脱不了的干系,所以才会这么固执的一定要将此事死死捂住。
但是显而易见,他们完全错了方向。
官差将人押了进来,温鱼第一眼便看见了这个女子,她身形很瘦削,个子比一般女子要稍微高一点点,长了一张极其普通的脸。
温鱼微微一笑,“又见面了。”
那女子掀了掀眼皮,像是没认出来温鱼是谁。
温鱼提醒道:“正月十四那天晚上,在寒山寺里,做完晚课之后你险些摔倒,我扶了你一把。”
那女子仍是面露茫然。
“不过忘了这些也没关系,本来就不重要,你今天之所以会站在这里,想必你也知道是为什么,对不对?”温鱼淡淡道。
那女子垂下眼,半晌,才冷笑了一声,道:“我从未后悔过,他负了我姐姐,就该死。”
她叫刘青竹,和刘徽娘是姐妹,但是实际上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有她这么一个人,因为在很小的时候,她们两姐妹就分开了,因为在当时,这并不是一件多么稀罕的事,类似的惨案数不胜数,说冷血也好,说淡漠也罢,但温鱼的确对裹脚布一样的故事没多大兴趣。
“你和你姐姐平常关系很好吗?”温鱼点了点椅子扶手。
刘青竹点了点头,眼眶瞬间就红了,“我姐姐帮了他那么多,可是他呢?一朝得势,便抛却了我姐姐,不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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