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姑娘。”
妄月没有求原谅，只是说自己错了。
他的转变和示弱非常干脆，看不出半点犹豫和勉强。
傅离都为之赞叹，差点就想给他鼓掌。
前不久才出手狠辣要杀她的人，现在却对她摇尾乞怜，这前前后后不到一个时辰。
傅离很有兴致地看着他：
“你错哪儿了？”
妄月道：“全错了……”
他开始否定自己先前所做的一切，语气平静中带了些可怜，再配上他那张脸，让人见到心就先软了三分。
他甚至说了他和夙檀是怎么找的药，又是怎么炼的毒，全部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
把识时务者为俊杰，几个字践行得淋漓尽致。
傅离听得很认真，末了对因失血过多脸色白到透明的夙檀问道：
“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或者，反驳一下t？”
狗咬狗，咬起来才精彩。
傅离非常想这出戏。
她满眼期待地看着夙檀，笑容里全是鼓励。
夙檀眼神轻飘飘地从两人身上略过，慢慢阖上眼，显然不想理他们二人。
傅离是个你想不理就不理的性子吗？
她脚下一挪，移到夙檀脑袋边上，然后用手硬掰开他的眼皮，看见他还没散的瞳孔，笑着说：
“死人这个时候才闭眼睛。”
夙檀浑身的血都快流干了，模样不知道比妄月凄惨多少倍。
真的是不用刻意装，光是皱皱眉，都足以让人心疼。
但他偏不会那套，脸上那寡淡到失去人欲的表情，则更容易激起人的凌虐感。
傅离天马行空地想着，夙檀平静地声音响起：
“我无话可说，他说的都是真的。”
傅离歪了歪头：“那你要认错吗？”
“傅离。”夙檀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我跟你没有恩怨情仇，我杀你，是为了离开这里，不分对错。”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综漫同人）百鬼之刃 漂亮小可怜插翅难逃 卿卿误我 傀儡弟子重生后 （综英美同人）捡个灰蝙蝠家人们 惊华女仵作 （柯南同人）[柯南]普通酒的自救指南 权臣上位手册(女尊) 捡到聋瞎忠犬少年后 （综漫同人）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柯南同人）黑泽警官有点忙 末日圣母囤货后的摆烂之路 穿成男主的炮灰夫人，我叛变了 我渣一点怎么了[快穿] （文野同人）相亲相爱中也家 （综英美同人）论库洛牌与哥谭的适配性 大太监 仵作惊华 （综漫同人）散兵的雷系监护 清冷仙君竟是纯情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