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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月闻言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当初你练双修秘法时，我也该给你一面镜子。”
“我什么时候……”
夙檀的声音消失在唇齿间，某段记忆出现在脑子里。
妄月见状笑得：“看来你是想起来了。”
夙檀抿紧唇不说话。
妄月没放过他继续说：“当日我看你也享受得紧，今日就见不得阿离也如此对我，夙檀你当真小气。”
夙檀厉声喝道：“闭嘴。”
妄月见他这样，偏不闭嘴反而变本加厉地说：“夙檀你把你手里的那本双修秘法献出来才是，二夫侍一女，阿离当我们的妻主，也不无不好。”
比起夙檀，妄月的一张嘴可是太会说了。
他又一向作出一副温润模样，那些尖利的话说出来倒也不见刻薄。
可每次都能将人气得不轻。
此时傅离已经重新在椅子是坐下了，笑着看他们狗咬狗……
不对，以这两人的那张脸来说，称狗也是可惜了。
但说来也有趣，他们杀她的时候，默契得很，如今却是想起来是敌人了。
“阿离，我说的有错吗？”
妄月适时地来找傅离主持公道了。
傅离把玩着长鞭，含笑道：“我是不是该放了你们，让你们出去打一场。”
妄月当即回答：“如此再好不过了。”
傅离闻言直接笑出了声，然后笑容倏地一收，她手一抬，铁链开始收缩，两人的脚离地被吊了起来。
他们的四肢也随之往四个方向拉扯。
直到他们感觉到了疼痛以后，方停下。
“我觉得五马分尸的死法也很适合你们，要不要试一试。”
妄月终于安静了。
看他老实了，傅离哼笑一声。
但此时若仔细瞧，就能发现她眉目间掩藏地疲惫和一丝虚弱。
“行了，今天就先这样把，我先走了。”
说完傅离起身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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