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第2页）
顾坔看着他，“那很好，说明你没干坏事。”
白翼俯下身，顶着他的鼻子，一双大眼睛机灵地看着他，“你做过什么坏事？”
“你交过男朋友吗？”顾坔没有回答，先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
白翼犹豫了两秒，摇头。
顾坔笑了，手伸进去摸他纤细柔韧的腰，“这下就是在骗人了。”
“这跟我问你的问题有关系？”
“有。”
“那我交过。”
“嗯，交过几个？”
白翼从他肚子上起来，然后准备先溜开，再回答这个问题，谁知被顾坔快速抓住脚踝压倒在床上。
“跑什么，不敢说？”
白翼笑：“你猜。”
“你这样的，可不像一张白纸。”
白翼笑盈盈地看着他，“那像什么？”
真实与否
然而在床上闹了半天的两人哪也没去，他们一人一部电脑，工作的学习的弄了一上午。
菜也没时间出去买，顾坔叫了外卖，送餐来的时候白翼抱膝坐困惑地看着一个简短的科幻纪录片。
“因为你们所处不同的时空，所以，你们看不见感受不到彼此，但你要清楚，即便你只是独处于一个看似孤寂的空间，也绝不是你一个人。”
“你们可能长着不同的样子，有着不同的思考，在交错的空间里有条不紊过着自己的生活，看似永不交集。但毫无疑问，你们都是生物，对于这个世界而言你们都是短暂的一粒尘埃。”
纪录片的旁白伴着影像中光影交错的变换，白翼紧紧皱着眉头，看得入神仿佛在努力把自己与里面那些交错的光影对号入座。
顾坔在身后安静地随他看了一小段，然后俯身抱着他的肩膀，“你喜欢看这类玄学的视频？”
白翼穿着自己从出租屋拿回来的蓝白条纹睡衣，这件睡衣显得他年纪很小，似乎才十五六岁，不知为何这套短袖棉质的睡衣让他觉得格外舒服，比顾坔给他买的那些贵的好穿。
“我能理解里面说的，就像我身上的睡衣，原主和我都穿过。”
顾坔看着他和睡衣，想起那天坐在窗边的人，“嗯，我喜欢你穿这套睡衣。”
“饿了么，外卖到了。”顾坔偏头吻他。
白翼笑，“还说你的外卖食堂交替生涯结束，你瞧，想的跟实际不一样，你只是多了一个陪你吃外卖的人。”
顾坔伸手帮他暂停视频，然后将人抱到餐桌，“我喜欢这样。”
白翼享受着爱人的照顾，想到什么他问：“系统和原主，是不是存在于和我们不同的空间？可我们产生交集，能对话的介质是什么？”
顾坔给他夹了一块儿牛肉，他发现白翼喜欢吃牛肉，无论如何烹饪只要不难吃白翼都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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