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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这鬼地方走了这么久,以为走得直线,不想竟是又绕回来了。
南湫琢磨了下,还是决定去钟表店找于适之。主要那么大块儿地就于适之的家亮着光,想和旭舟集合,在这种有标识的地方等肯定比瞎子摸黑靠谱。
他往小别墅走,临到铁门前再回头,发现跟了他一路的小孩儿们竟是没跟过来。退缩恐惧,在光的分界线外连石头都不敢扔。
奇了,难道于适之家附近的光还能是个结界不成?要真这样,多少有点儿玄幻了。
南湫把挂包上的鹿书白往上颠了颠:“你说这些小孩儿是不是都疯了?”
说着,他把手里握着的雨花石往黑暗中抛。
可惜周围阻力大什么也没砸中,扔出去半米不到就落地了,激起一片缓慢起飞的尘土。
真是亏得这地方引力不大,石头砸身上也没觉得疼。要不然照刚才那架势,他绝对会被当场活埋。
鹿书白思索着离开钟表店时南湫说过的话:“这些人应该是要对付于适之,砸你,也许是因为你说要帮于适之挡灾。”
“嚯。”南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于适之是被这些小孩儿欺负得连门都不敢开?”
太离谱了,说到底也就是群孩子,他要是声音大点儿,指不定吓得坐地上哭爹喊娘。于适之到底是个成年人,被一群孩子吓成那样实在说不过去。
“嘻嘻。”
灯光之外的地方,孩子的笑声逐渐远去。可那首诡异童谣,却像烙印一样在南湫的脑海里反复回荡。
变成好几个,藏在小鸟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遇到嫁鸡队伍,不,准确地说从下火车到现在,他们已经无厘头地遇见许多诡事。
不就一个时间洋流?撑死就是把他们送到了几年前或几年后,怎么就跟西天取经似的,到哪儿哪儿有“怪”?
鹿书白从南湫包上下来,弯腰卷起裤腿,最后勒紧腰带,强行把一套成年人衣服穿成了童装。就是那外套,走路时拖在地上,乍一看跟披风差不多。
整理完着装,他伸手牵住南湫的手,说话时一直不敢抬头看人,生怕这人通过他的五官去想另一个人。
鹿书白:“我有一些想法,不过只是猜测。”
南湫低头看,这个角度,能清楚看到鹿书白头顶上的发旋。
不禁感叹,就连发型都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南湫:“关于童谣?”
鹿书白面向别墅铁门,花园里,被灯光照着的玫瑰开得正红,鲜艳得像是被鲜血滋养。
“变成好几个,像在说圣女沁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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