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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湫想到了昨晚喝的茶,确实,他们被缩得太小,即使将茶碗直接倒转,里面呈水珠状的茶水也不会马上掉下来。
按照他的身长来算,当下的位置距离洞口至少还有二三十米,从滑下来到现在不到半小时,只是水珠的流淌速度,不至于浸湿到这里达到这种程度。
难道洞外已经暴雨倾盆,积水成灾了?
左右环顾,他忽然看到右上方有一点荧光绿。
“鹿作家,你看上面,那是不是光?看起来像个洞!”
“呵呵……你看上面~~”
“你看,上面。”
那该死的声音又来了!
南湫看着上方绿点,而鹿书白则看着底下深渊。
鹿书白视力好,陡然间,在昏暗中看到张过于苍白的脸。
那脸没有眉眼,光秃秃的,鼻子没有鼻孔,就剩一张能说话的嘴。嘴唇的颜色很深,要不是脸部皮肤白得宛如纸张,几乎和周围的昏暗融为一体。
感知到鹿书白看它,忽然裂开长至耳朵的嘴,露出口黄褐色的尖锐牙齿。
鹿书白心中微跳:“南湫,别往下看,往上爬!”
南湫来不及回头,急忙刨着斜坡上的泥泞。
鹿书白一路往上,朝着南湫说的绿光用着蛮劲。
本以为到达散着绿光位置能有个临时躲避的地方,不想靠近了才发现,那竟是一颗夜光子弹,像是玩具枪里的配件!
南湫暗骂一句,还没来得及抓住下一个攀岩坑洞,忽然一股吸力,将他整个身体都往下拽了半米。
泥壁滑不留手,慌乱中没了方寸,手脚蹬着墙面反而又往下滑了好几米。
百忙中他往下看了眼,那吓人的脸近在咫尺,与他的鞋不过巴掌距离。
南湫用双手撑着泥墙,一路下来全是他的爪痕。但总算,在掉进这鬼东西嘴里前堪堪停下。
他呼了口气,昏暗中看着那张脸,只觉得这宛如抹了白面的脸大得诡异,几乎撑满了整个蚯蚓洞。
南湫定了定心神。
这裂开的嘴看起来阴森森的,好像在笑,却又笑得人毛骨悚然。
南湫:“张这么大,有口气知道吗?”
那脸又要学他说话,他也不等对方反应,干脆松开撑着墙壁的手,横起一脚往白脸的鼻梁骨招呼。
那白脸反应倒快,他的鞋底还没落到脸上,便如海葵的触须一样猛地往深渊下缩了回去。
这东西的体积和蚯蚓洞严丝合缝,这么快速地后退与洞顶堵住空气的水珠产生压力,愣是把爬了半天才到半山腰的两人又给吸拽了下来。
鹿书白干脆松手,身体保持垂直,借着吸力一把将南湫抱进怀里。
两人又如最开始跳下来那般,一路不受控地向下滑行。
鹿书白伸手护住南湫的后脑勺,侧着身体,想和刚才一样在深渊弯曲的地方踩住对面的泥墙来停止滑行。
可也不知怎么的,也许是被白脸爬过,他们滑行了五六分钟也没碰到刚才休息的蜿蜒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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