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个矍铄老者劝说:“雄主,不可大意,再傻也不会这么来送死的。必有倚仗。”
乌绯大手一挥,“在莽山,即使他爹也成不了倚仗。去四个,四个不够就八个。八个总够了吧?”
老者说:“那次可是有二十多人围追堵截,结果他还是出现在这里。”
乌绯不予应答,抬手点点,“最前面的八个,上!”
八人同时往前冲,撞到了桌子,撞翻了酒坛。
人吼声,坛碎声,在洞穴内嗡嗡回响。
秦安宇一直看着他们表演,直到有人冲到面前才手持拙剑冲上去。
拙剑乱拍,来人乱飞。
有的飞撞石壁,然后垂直落下;有的摔在桌子上,压碎坛坛碗碗。
惊声骤起,惨叫绵延。
五息时间,秦安宇仗剑站在酒桌尽头,气宇轩昂,如剑耀目,让人不可直视。
乌绯惊得站起来,呆若木鸡地杵着。
矍铄老者呆滞一会后,偷偷拉拉他的衣摆,“雄主,此子不可敌,宜采用一些手段。”
乌绯从震惊中醒转,快速搓搓脸,哈哈大笑地抱拳作揖:“虎父无犬子,秦府主的大少爷果然是人中之龙。”
接着绕过桌子走向秦安宇,“今日我们想饮酒,故而小聚,没想到秦大少爷驾到,实在是万分荣幸。早晨听到外面有喜鹊喳喳叫,我当时没在意,现在看来,我对这方面实在太不敏感。只要稍等一会,就可以等到秦大少爷才开席,不过我们还没犯下罪过,刚刚端碗,并没开席。”
说着,已经来到秦安宇身前。
秦安宇伸掌阻止了继续装疯卖傻,淡淡说道:“本少前来,只想得到三个答案。第一,上次是谁请你们追杀的;第二,那天和你们站在一起的那个八境是谁,他找你们干什么;第三,对我爹娘的事,你们知道多少。”
“每一个人都要讲,一个个地给我讲,当然也可以写出来。两种方式都不选的,只有死。”
“乌绯,从你开始。是说,还是写?”
乌绯顿时脸成青紫,双拳紧握,使劲强压心中上涌的怒火。
屋角一道声音传来:“你以为你是谁,敢命令我们做事?”
秦安宇伸手一抓,接着一扔,一个酒坛飞过去。
那人伸手一挡,酒坛碎裂,人也连连后退,直到抵住石壁才停下,手垂吊在身旁,脸色涨红。
秦安宇淡漠地扫了他一眼,“本少可以下命令吗?”
乌绯往后退一步,很果断地说:“秦大少爷,这有违我们这一行的……”
“轰……”
话未说完,人就腾空而起,从长条酒桌上滑行而去,直到他的座位才掉下去……身体所过,留下一连串血液。
秦安宇再次问道:“还有异议吗?”
五息后无人出声,他淡漠说道:“那就是没了。”
指着那个矍铄老者,“你找纸和笔来,到本少爷前面写。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一!”
看他那样子,应该是读过一些书的。
这样的狗头军师,知道的比其他人要多得多,鹰帮的王掌柜写出来的,比得上鹰帮其他人知道的总和、再加上秦放知道的还多很多,必须引起足够的重视。
鼠有鼠路,蛇有蛇道,不可因为它们走在黑暗中而轻视。
他的话刚说完,就有一个人大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没什么可说的。”
只见秦安宇身体一闪,很快又退回原位。
刚才说话的那人,已经尸首分离,血喷如柱。
他这一出手,让所有人心中丢弃最后一点侥幸,在那个矍铄老者的带头下,一个个地做出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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