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进病房,商老爷子正在沉睡。手术很成功,但医生说还需要观察几天。商砚辰坐在床边,轻轻握着老人的手。
"砚辰。"叶暖阳推门进来,"行之来了,说有重要现。"
商砚辰点点头,跟着她走出病房。走廊尽头的休息室里,行之正在笔记本电脑前忙碌。
"我查到那个组织的线索了。"他调出一份文件,"基因新纪元,表面上是个国际生物科技研究机构,实际上在全球秘密进行人体实验。二十年前林震就是他们在亚洲的负责人之一。"
商砚辰凑近屏幕:"他们现在在哪?"
"这就是问题所在。"行之说,"五年前,这个组织突然消失了。所有研究人员都销声匿迹,实验室也都废弃了。但就在上个月"
他打开一张照片:"这是他们在南美的一个秘密基地,照片是卫星三天前拍到的。"
照片上,一座现代化的建筑群坐落在密林深处。停机坪上停着几架直升机,武装人员在建筑周围巡逻。
"他们东山再起了?"商砚辰皱眉。
"不只如此。"行之说,"我现王德在死前去过南美。而且"
他话没说完,手机突然响起。是警方打来的:"先生,不好了!关押林雪薇的看守所生爆炸,她逃走了!"
三人脸色大变。商砚辰立即打电话加强医院保安,叶暖阳则去病房照看老爷子。
"我已经让人调监控了。"行之说,"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找到了当年参与实验的一个护士,她说知道很多内幕。"
"人在哪?"
"郊区的疗养院。我已经约好了,现在就去见她。"
两人开车赶往疗养院。路上,行之解释说这个护士叫杨月娥,当年是实验室的高级护士长。后来实验室出事,她受了重伤,从此精神就有些问题。
疗养院位于城郊的山区,环境清幽。杨月娥住在三楼的单人病房,房间收拾得很整洁。
"你们终于来了。"杨月娥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目光却异常清醒,"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笔记本:"这是我当年记的工作日志。里面有很多实验的细节,还有"她看着商砚辰,"你出生时的情况。"
商砚辰翻开笔记本,第一页就让他震惊了:
"o年月日:今天号胚胎成功着床。林博士很兴奋,说这是人类基因工程的里程碑。但我总觉得这不太对,那个x号基因样本太诡异了"
"o年月日:号特征开始显现,细胞活性是普通人的三倍!林博士说这证明实验成功了。但商先生看起来很痛苦,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o年o月o日:商先生今天又吐血了。他偷偷告诉我,让我保护好他的孩子。我不明白,明明那个孩子"
记录到这里突然中断。杨月娥解释说:"那天晚上实验室就生爆炸了。后来的事,我都记不太清了。"
"你还记得x号基因样本的来源吗?"商砚辰问。
杨月娥摇摇头:"这是最高机密,只有林震和那些外国人知道。不过"她犹豫了一下,"有一次我整理资料,看到过一份报告。上面说这个基因样本是从西藏某个古墓里现的,据说有上千年历史。"
"后来样本呢?"
"应该还在实验室。"杨月娥说,"在地下三层的特殊冷库里。那里需要最高权限才能进入。"
行之皱眉:"可是实验室不是"
"那只是表面的实验室。"杨月娥说,"真正的核心实验室在地下十层。入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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