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回从未想过,自己讨好宁王这件事,会进行得这样容易。
甚至可以说,顺利得有些过头了。
回去后,荷回想着那夜宁王对她说的话,仍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往后要见我,不要在外头等着了,夜里凉,没得惹出病来。”
宁王竟会如此关心于她,荷回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疼痛传来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揉着手臂,面无表情地从针线笸箩里拿出顶针,戴在中指上,将绣花针顶进未完成的荷包里。
难怪说世间男子多花心薄幸,前脚还同姚司司有说有笑,后脚就同她有了首尾,当真是一言难尽。
可是没法子,就是这命。
即便不想,可还要忍着恶心去同宁王接触,讨他喜欢。
如今虽说他对自己态度有所缓和,但终究抵不过姚司司,这个王妃,她还不一定当得上。
还需继续下苦功夫才成。
爹爹从小不许她读书,说姑娘家读书无用,将来照旧是别人家的人,只盯着她练女红,十几年下来,她刺绣的手艺虽比不上宫里的绣娘,但还看得过去。
只是今日这荷包荷回绣得实在吃力,不过半炷香的功夫,便忍不住放下针线隔着膝裤去揉酸疼的膝盖。
她夜不能视物的毛病好似又加重了些,那夜回来,明明宫墙边每隔数十丈便有宫灯,竟也摔了好几跤,今早起来,身上好几处地方还泛着青紫。
正揉着,荷回听见门外脚步声,连忙将裤腿放下,装作若无其事。
姚朱掀帘进来,瞧见荷回正在绣荷包,免不了多瞧了几眼。
自她伺候的这位小主子进宫,她给自己的印象,便是什么都不会,成日只是坐着发呆,学东西也慢,不想绣起东西来却这样熟练手巧,荷包上头的那对鸳鸯栩栩如生,像活的似的。
然而如今她却没心思关心这些,移开视线,搬来杌子坐下,一条臂膀搭上一旁的黄花梨圆桌。
好几日了,荷回察觉到姚朱时不时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瞧着自己,之前还算收敛,如今已经开始直接坐到她对面,直直盯着她,叫她再装不得傻。
她身子左转,姚朱将杌子搬到左边去,她右转,姚朱又往回搬。
荷回承受不住:“姚朱姐姐,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姑娘脸上没东西,心里有东西。”
荷回一脸听不懂的模样。
姚朱正色道:“是谁?”
见荷回不吭声,姚朱只当她是默认,猛地站起身,想说什么,却怕外头听见,尽量压低声音:“姑娘糊涂!是哪个衙门的宦官?”
见荷回矢口否认,姚朱脸色大变:“难不成是御前的禁军!”
若只是宦官还有的救,若是禁军,那这位沈大姑娘一家子的命也别想要了。
“不是不是。”知道她多半是瞧见了什么,荷回见她越猜越离谱,连忙将房门关上,按着姚朱坐下,和盘托出。
姚朱只觉得自己幻听了,愣了半晌,犹豫问,“姑娘,你确定那夜同你在一处的,是宁王?”
小爷不是一直心悦姚女史,厌恶沈姑娘的吗,怎么忽然转了性子?
荷回便将月前夜间遇到宁王之事与她说了,姚朱听罢,神色这才逐渐放松下来,“原来如此。”
少年人,心性不定是常事,今日喜欢这个,明日又偏爱那个。
说不准因为那场意外,小爷对沈姑娘转了看法也不一定。
若沈姑娘说的是事实,那便是她的造化,只是......
姚朱提醒她:“姑娘,此事最好不要同别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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