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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月17号 为谁定罪为谁罚（第1页）

人生是否可以重开？

我曾经问过我这个问题：

如果可以带着记忆重返xx岁，我愿意回到多少岁的时候？

一开始我以为是小学，从小学有记忆开始去弥补六年级下册的那个遗憾。

后来一想，不对，这样的话我要再经历一遍完整的黑暗岁月。

可能我这一次就不会再在初中搞什么走读了。

可能我这一次就不会再被分配到十二班了——那个地狱。

可能这一次我就不会再在地狱中见到tsk，在祂的指导下重塑己身了。

保留记忆并非是一件好事。

不保留记忆我只会重蹈覆辙，让自己的人生再一次走向绝望和悔恨。

现在觉悟可能有点太晚了，也可能永远不晚。

至少我现在是大二下学期期中左右的时间。

一如当年我在初二下学期和高二下学期的时候。

我难道要真的继续将我的光阴投入到没有任何结果的电子小说中吗？

自由越多，限制越多。

当限制本身就很多的时候，人反倒获得了一定的自由，因为你知道限制的边界在哪里，你知道你触碰到边缘后一定会有一个触底反弹的机制保护着你，所以你可以在这个范围内为所欲为，随心所欲不逾矩。

可是当限制一下子少了很多后，你浪也浪不起来了，因为你没有将自己限制在一个既定的范围内，浓度被无限宽广的自由给稀释了，稀释到淡而无味，稀释到不留痕迹，稀释到一无所有。

这并非危言耸听，而是一个人的精气神和时间都是有限的，能量也是有限的，在一个自由的社会里，只有我们自己个自己一个限制，一个固定的一亩三分田，我们才好将全部心血灌注其中，我们才能够真正做好一件事。

我认为的做好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满意为止，但当你真的将全部精力灌注于一个事物上面的时候，你的所有欲望、所有目标、所有动力也灌注于其间。

你很难在一个自己真正用心的事物上真正满意，因为你真的灌注心血后，你会现：还不够，还不够好。

写下这些话语，是因为我开始尝试研一种指向性逻辑，我在尝试总结归纳目前我所有的行为和规矩和心血，我认为，通过限制部分行为的操作，能够将这些行为的动力、时间和精气神，乃至于欲望，转嫁嫁接愚弄影射到我真正需要的，真正对我的未来有帮助的行为。

第一个应当被限制的行为就是龙化。

但这很难，更何况这是欧尼的根性协议之一，他可是欧米茄·尼德霍格，龙化对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但龙化的背后隐藏的能量是巨大的，哪怕将龙化的欲望进行扭曲和嫁接到看文献与写论文、做笔记上面几乎不可能，就算是零星一点点的边角料能够过渡给言山写书和他自己的游戏行为也是很好的。

第二个应当被限制的行为是电子小说。

我承认我有错，在沉迷于电子小说这个必须要解决的问题上，我存在不可推卸的责任。

喜欢看书是好事，喜欢看电子小说也无可厚非的健康休闲方式，在上课时间和作业未完成的情况下看电子书看到凌晨三点手机电量8才恋恋不舍放下手机入睡，还是在早上六点半起来去站早操的条件下，你要我命吧！

这就导致看小说成为了必须处理的不可饶恕之罪。

说起看小说，不能展开太多，最早我可以扯到上小学前的学前班时期，第一次见到墨云霞堂姐的时候，还是瞒着墨雄偷偷给我的，想想就刺激。

在那个网文刚刚起步的年代，斗罗都还没有开始在漫客上连载的时代（那时都到我小学二年级了），她给我的还是一篇玄幻女频的txt文档，笑死了。

云霞堂姐……初中没中考就辍学了，虽然有学校升学率的劝退，也有她自己实在是不想学习的缘故，早早就出去打工了，但当时墨雄一大家子都很生气，差点没有把她当年的班主任堵死在菜市场里，尤其是墨雄，他可是有见识有文化的大学生（草你这么说他真的好么？），他认为是该死的学校剥夺了他外甥女继续求学的资格……

【我觉得你什么时候考上研究生再有资格对墨雄指指点点吧？7o年代的南大数学系年级第一的免答辩的毕业证的招牌含金量可不是你现在这个普通一本大学生有资格指指点点的，连研究生都没他有含金量。】

（更何况他是你生理学上的父亲和伦理学上的抚养者。）

行行行，我注意言辞……反正最后就是云霞半脱离了墨家，独自出去闯荡江湖（就和他爸（我二伯，墨雄二哥）当年一个模样），可她是女孩子啊，才初中毕业啊……后来就没有和墨家有多少联系了。

再后来我好像到初中还是高中，听说云霞堂姐早早就已经在东广的某个小城市里嫁人了，然后母子俩又被抛弃了，好像听说又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现在已经没有音讯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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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我特别喜欢她（可能是因为她带我打开了电子文学的大门？），在我小学的某次回龙渊扫墓的时候，还特地把我学前所有故事书里最喜欢的《中华上下五千年》带回去送给她，也不知道那套书最后落得什么个下场，也不知道她最后落得什么个下场，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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