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一听是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哦,是秦淮茹,快进来坐吧。”
秦淮茹推开门,走进去后,反手把门给锁上了。
聋老太太一看这架势,心里头咯噔一下,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秦淮茹,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拐弯抹角:“老太太,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那五保户的事,我知道了。那原本应该是柱子奶奶的,你们使手段,写举报信,把人家给挤兑走了,这才轮到你头上。你说这事要是让街道办知道了,或者我报了警,你们会怎么样?你心里头应该有数。”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秦淮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淮茹见状,心里头更加有底了:“老太太,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这样吧,你给我一百块钱,再立个遗嘱,等你百年之后,这房子留给贾家。只要你答应这两个条件,我保证这事我就烂在肚子里,绝不往外说。”
“什么?”聋老太太一听秦淮茹的话,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跟变戏法似的。
她那双眼睛,本来因为年纪大显得有些眯缝,这下更是眯成了一条缝,紧紧地盯着秦淮茹,就像是要把秦淮茹看穿似的。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秦淮茹和聋老太太两个人,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秦淮茹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
“老太太,您看这事怎么样?您心里头乐意不乐意?”秦淮茹小心翼翼地问道,边说边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显得格外焦急。
聋老太太眯缝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乐意,乐意得很!我这就给你翻腾钱去。”
说着她缓缓站起身,拐杖轻轻点地,一步步挪向那斑驳的木柜,到了柜子前,突然转身,对秦淮茹说:“秦丫头,我的私房钱藏在柜子顶上头,平日里都是傻柱那小子帮我取,你搬个凳子踩上去,帮我找找吧。”
秦淮茹一听,脸上立马绽开了笑容,连忙应承下来,转身去搬了张凳子,利索地站了上去,按照聋老太太的指示,在柜子顶上翻找起来。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锁门声,秦淮茹心头一紧,猛地回头,只见聋老太太不知何时已锁上了门,正站在门边,手里拿着钥匙,一脸平静。
“老太太,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快把钥匙给我!”秦淮茹脸色瞬间变了,从凳子上跳下来,几步并作一步,朝聋老太太走去,伸手要抢钥匙。
聋老太太却不慌不忙,轻轻一扬手,将钥匙从窗户缝里丢了出去,随后缓缓坐下,闭上了眼睛,悠悠地说:“别急,等傻柱他们回来再说。”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老太太,您这是何必呢?再不开门,我要大声嚷嚷了,让您那些个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事,全院都听得清清楚楚!”
聋老太太依旧闭着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从容:“你尽管喊,我这把老骨头,什么风浪没见过,不在乎。”
秦淮茹心里头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她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什么办法都想遍了,就是没办法让聋老太太开门。
折腾了十几分钟,累得满头大汗,嗓子也干了,这才找了个凳子坐下歇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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